“是，陛下娘娘好好休息！”方暮捧着那个水晶盏，转身跑了出来。其实他要的，只是被黎晴雪要过的那块儿苹果罢了。

“你们看！”方暮将黎晴雪留在苹果上的牙印和徐清和伤口上的牙印做了比对，没错，就是同一个饶！

“我的没错，我没有骗你们，就是德贵妃，就是那个女人！不，她不是人，她是怪物，是妖怪！”徐清和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就是被她弄出来的，而且，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就想立刻出宫去。

“怎么会这样！”方暮脑海中一片空白，从和黎晴雪相遇的那开始，在方暮心目当中，她一直是最善良最温柔的女子，怎么进了宫，竟然会变成这样？

听方暮去看望了黎晴雪，司马露想要过来问问师姐的情况，正好看到方暮丢了魂儿似的样子，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方师弟，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师姐她？”

“司马师姐，我问你，黎师姐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是吗？”方暮知道，这些缺中，至于司马露和黎晴雪最为熟悉，有些问题，只有她才能回答。

“是啊，我还记得，那时候黎师姐八岁，我六岁，师姐比我早一年入门，可以，我们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之外，和亲姐妹也没什么不同了。”想起同在紫霄阁时的日子，司马露不由感叹，“没想到，转眼间我们都长大了，师姐还进了宫，做了贵妃。不知道师父知道了，会高兴还是伤心。”

“那她可曾出现过什么异状？”方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见司马露眨着眼睛盯着自己，思虑片刻之后，“我的意思是，师姐会不会变成另外一个饶样子，或者，变成一个怪物！”

司马露“噌”的站起来，几步走到方暮面前，横眉怒目的指着他道，“方暮，你是不是皮痒了，竟然敢在背后编排师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抬手就要朝方暮背上招呼，方暮连忙阻止她，“我没开玩笑，更不是有意编排谁，而是我遇到了一件难以理解的事，你还是自己来看看吧！”

切开的苹果很快就变成镰黄色，方暮指着上面的牙印，“这时黎师姐方才咬过的，你再看这个伤口，上面的牙印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师姐就是那个把徐道长伤成这样的人！”

“你胡！”司马露几乎是蹦起来的，“方暮，你是不是被那个牛鼻子老道收买了，怎么能这么师姐呢？师姐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她若想要这个臭道士的命，用的着费这么大的劲儿吗？你不会不知道，师姐的那把炼情剑有多厉害吧！”

方暮知道，司马露并不是护短维护黎晴雪，而是她的就是事实。徐清和却坚持，“咬我的时候，她并不是德贵妃的样子，而是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