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克,如果你总是局限在眼前一城一地的得失计算利益,那么你永远就只能在满是蠢货与疯子的莫比乌斯里面当一个‘鬼谋’。”说这话的,正是躺在安乐椅中的血术士维克托,如果他刚开始还对这个合作者抱有警惕和观望态度的话,现在吗……不说完全放心,但是这位背叛教会的前祭司先生已经不把卡兹克当成与他同一‘等级’的人了。
鬼谋?不过只是一个只会在暗地摆弄小伎俩的小丑,被放到一群蠢货组成的邪教中的美誉而已,也难怪这些家伙即使人数众多依旧没有被剿灭……七大教会需要这么一群可以被轻易玩弄与控制的,愚蠢的颠覆者与恐惧制造者。
如此想着,维克托心情大好。
他对自己的‘大计’又多了一分信心。
“钱再多,没命花,有什么用呢?学会揣测人心,算计人性,逼迫他们将最卑鄙下作的一面展现出来,然后就能愉快的操纵这些被利益蒙蔽双眼的提线木偶了。”维克托说着,对卡兹克摆摆手,示意后者离开房间,“去吧,带着你的人继续骚扰猎魔人,不要给他任何喘息之机。
“让他们明白,要么或者离开瑞安多,要么死在这个小城市。”
“如果他向教会求援怎么办?”卡兹克临出门前突然回头,“莫比乌斯的力量还未完全渗透入瑞安多,现在惊动教会的话……”
“不用担心。”维克托成竹在胸,“猎魔人不会天真的与教会合作到那一步,教会也不会相信一个‘外来者’,就算他们真的信了猎魔人的胡话……哈,剩下的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
“…好吧。”维克托有些不甘,但他把表情‘藏’的很好,“希望你制造出的黑死疫,不会打乱莫比乌斯的计划,否则所有人都得死,包括我,也包括你。”
危言耸听想要找回场子的卡兹克,在发现维克托依旧那副淡定样子后,下颚用力,咬肌暴起,但还是‘忍住’愤怒,将门缓缓关上……随后,他嘴角稍稍翘起。
安静的,漆黑的小屋窗户明明擦得雪亮,但是双弦月的光辉就是难以渗入。
维克托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慢慢低语。
“谁会在意一群贱民的死活……这只是计划需要的一部分而已。
“你们不会明白这种力量的。”他举起手,脱掉特质的附魔手套,露出掌心处若隐若现的‘图腾’。
那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黑凤凰。
“如此献祭,足以获得撬动部分的封印‘钥匙’……只要再多获得一丝力量,我就能治愈你了,薇薇安。”
…………
同一时间,距离这处不起眼公寓仅有两条街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