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千秋回“败给谁败给你么既然你心里最知真相,我又在乎外人嘴里嚼什么舌头”
一场靳军和燕军之间多年的大战,竟然就在两位老帅这样豪的默契之下,结束了。
只是可惜,吴佛老后来却也失去了燕军的决策权,被别人抢去了大总统之位,才使得燕军与靳军之间没能真正的化干戈为玉帛,两军之间的局部战争,在大帅去世后还曾爆发。
不过燕军和靳军之间,却也的确是在相当的程度上,不能摆在明面儿上地,有所缓和了。
燕都虽远,郑督办的办公室虽然近,可是郑雪怀的决定却还没有燕都那边出得快。
郑雪怀这午后亲自找靳佩弦谈话。
靳佩弦却没急着应召而去,而是正正经经站完自己的岗,等体育学校放学,他亲自做完了晚训话,这才回到大帅府去见郑雪怀。
这些时间的耽搁,已经足够燕都那边做出反应了。
所以在郑雪怀还在追问靳佩弦的用意之时,机要秘书已经是将燕都那边的电报放在了郑雪怀的办公桌上。
郑雪怀瞄了一眼,一双长眸便是倏然一紧。
“佩弦,你也发了同样的电报去燕都”
靳佩弦含笑点头,“没错啊。三哥,我又岂能只发电报给你,让你一个人来决定,这么叫你为难呢”
靳佩弦说着指了指领花,“毕竟咱们两个现在军衔都是少将,也不算直属的上下级谁让我管的是个体育学校,而不是讲武堂呢。所以我向三哥打个报告,这是我尊敬三哥之意,可是我知道三哥却不好意思来做决定的。”
“至于其他几位叔叔,他们也都是各省督军罢了,又管不了咱们获鹿的事儿。再说叔叔们都怜惜我这个侄儿,他们也不好意思直接统率我不是”
“我思来想去,还是直接发电报给燕都吧。毕竟人家才是正式的、合法的、民选的国府不是”
靳佩弦说着转头看墙上靳千秋的巨大半大元帅服的画像,“再说,爸爸无论是从前清时候儿的管带,将军;还是共和之后的江北巡阅使,全都是朝廷和国府任命的不是虽说是个形式,可是这个形式也还得走,才能名正言顺不是”
“而如今,咱们老爷子走后,咱们江北虽有军政会议,不过却只是八省督军的联席会议而已。江北巡阅使的位子,燕都国府那边可还都一直没有下正式的任命呢那我就没有直接的上级啊,你说我不给燕都发电报请示,我难道能上咱们老爷子的灵位前去跟爸爸请示不成”
郑雪怀深吸一口气,垂眸又看一眼国府那边的电报,“好,既然国府回电,说支持你参与剿匪。可是佩弦,我却不能不提醒你,你的混编旅只是曾经的非常之举,就是为了跟燕军作战才组建的。你不能指望现在我会再将那个混编旅给你召集回来。”
“那时是战时,可以有非常之举;可现在是剿匪,没理由再编成混编旅。况且从前你混编旅里的人,来自各省、各军。那时候各省各军还可统一调动,可是现在我只管获鹿一省,我已经帮不了你。”
靳佩弦笑起来,“三哥,别为难。我说了,我主
画像,“再说,爸爸无论是从前清时候儿的管带,将军;还是共和之后的江北巡阅使,全都是朝廷和国府任命的不是虽说是个形式,可是这个形式也还得走,才能名正言顺不是”
“而如今,咱们老爷子走后,咱们江北虽有军政会议,不过却只是八省督军的联席会议而已。江北巡阅使的位子,燕都国府那边可还都一直没有下正式的任命呢那我就没有直接的上级啊,你说我不给燕都发电报请示,我难道能上咱们老爷子的灵位前去跟爸爸请示不成”
郑雪怀深吸一口气,垂眸又看一眼国府那边的电报,“好,既然国府回电,说支持你参与剿匪。可是佩弦,我却不能不提醒你,你的混编旅只是曾经的非常之举,就是为了跟燕军作战才组建的。你不能指望现在我会再将那个混编旅给你召集回来。”
“那时是战时,可以有非常之举;可现在是剿匪,没理由再编成混编旅。况且从前你混编旅里的人,来自各省、各军。那时候各省各军还可统一调动,可是现在我只管获鹿一省,我已经帮不了你。”
靳佩弦笑起来,“三哥,别为难。我说了,我主动要求参战,可不是来给你添乱来的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你要我那混编旅了。再说旅长是校官,我现在都少将了,我哪儿还有自降价的呀,你说是不”
郑雪怀眯眼盯住靳佩弦,细细打量靳佩弦的神色。
“佩弦,那你打算怎么参与剿匪将我的人交给你带”
靳佩弦笑着赶忙摆手,“君子岂能夺人所三哥你放心吧,潘家的旧部,我现在可不稀罕带我不用正规军,我啊,就带我体育学校的学生去就行。”
郑雪怀哑然失笑,“你确定”
体育学校的训练是公开摆在那的。郑雪怀早听说了,学生们这个月主要是练双杠。
靳佩弦还亲自示范,双臂悠开,子跃上双杠,然后片腿儿到一边杠上侧坐,然后还要高高抬手做一个体cao)里面的示意动作,然后才下杠。
优美,柔的。
靳佩弦不以为忤,认真地点头,“对啊,我体育学校的学生怎么啦就算不会舞枪弄棒的,可是好歹跑步什么的还有点底子,撒进林子里去寻人,还是能用得上的。”
郑雪怀只能摇头叹息,“既然你坚持,而且国府那边也已经发来了回电,那我也不好坚持。好吧,佩弦你自己决定哪天启程。决定好了,给我个信儿,我也好准备些给养给你。”
这晚云扶悄悄儿与封百里“幽会”。
说真的,这样的天,梅州漫山遍野的红梅开放,当真是太适合幽会了。
云扶将封百里约到长留山来,就在梅林里说话。
这样美好的夜晚,封百里却被云扶说的话给吓了一跳,“您还要那东西做什么”
云扶竟然跟他要白音的脑袋骷髅。
云扶靠在梅树上,手上绕着怀表的链子玩儿,“王水只能化皮,却化不了骨头吧那白音那白骨骷髅头应该还在吧”
云扶也被自己的用词给都笑了,“他就是男版的白骨精”
封百里眯眼盯着云扶,“少夫人是想用那骷髅头做什么”
云扶嫣然而笑,“你傻呀你们家少帅都自动请缨去参与剿匪了,那么那颗白骨骷髅头可就值钱了。现在它可不是一块骨头,它啊,是一块金子。”
封百里的眼也是一亮,“少夫人的意思是,可以拿那白骨骷髅头来请功”
云扶唇角轻勾,“郑督办抓不到的人,你家少帅抓着了;郑督办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悍匪,你家少帅给弄出骷髅头来了。”
封百里忍不住微笑,心下对云扶的佩服,又浓了不知多少分去。
前些子少夫人忽然叫他联络沃力恒,叫沃力恒公开呼毕勒罕的份发表通电,他就给惊着一下毕竟那段遭劫的经历,放到别人上都是不愿重提的,而少夫人不但重提了,而且还转化成为她所用的资本去了
这样的心儿,不是这天下任何人都有的,更何况是个女人。
如今又将那已成白骨的骷髅头也派上用场了,那白音真的就没白在这世上活一回虽说害了少夫人的母亲和弟弟,却成全了少帅。
少夫人的心,又有谁人能比得
下毕竟那段遭劫的经历,放到别人上都是不愿重提的,而少夫人不但重提了,而且还转化成为她所用的资本去了
这样的心儿,不是这天下任何人都有的,更何况是个女人。
如今又将那已成白骨的骷髅头也派上用场了,那白音真的就没白在这世上活一回虽说害了少夫人的母亲和弟弟,却成全了少帅。
少夫人的心,又有谁人能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