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怎会没有关系？

那些成年往事也会缠得无法入睡，缠得他噩梦连连，可他从不后悔他所做的一切，就算是为了现在他拥有的一切，那也值得了。

“凌常，有没有说过你很残忍？你怎么会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青城啊，我回不去了，从凌桥和凌祁都走后，我就回不去了。”

那暗红的长袍被再次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他向前走得脚步一步比一步决绝，不回头不低头是他最后的骄傲了。

………………

“哥，我回来了。”

凌阳刚到凌旭的研究室门口就看到几个凌旭几个信任的手下低着头沉默不语，而凌旭双手撑着一张桌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整个研究室蔓延着一阵他再熟悉不过的冰冻的低气压气息。

“咋了？”难道就因为小南川昨晚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生气这么久，不至于啊。

跟着凌旭那么久，凌阳眼尖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一本被摔得磕破一大个角的书，看着他们都还不搭理自己，自顾捡起来细细看了一眼不由得噗嗤笑了起来。

“炼香秘籍？”凌阳翻了几页看了一下，冲那几个低头的血族人打趣道，“你们送给我哥的礼物？”

“……”那几个血族人苦着一张脸一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看着凌阳，想求他帮忙求求情，可是刚一抬头就看到转身过来冷冷看着他们的凌旭，顿时又垂下头不敢说话了。

“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给我查出那本书被谁掉了包，否则你们以后就去血兵训练场了。”

凌旭说完一只手一挥就把门口关上，坐在茶案姬上泡着茶平息心底的怒火。

凌阳拿着书嬉皮笑脸地坐在他的对面，拿起一杯温热的茶水细细品尝起来，似乎丝毫不怕他身上的冷气压：“不就一本炼香秘籍吗？他们工作也会有出错的。”

“凌阳，你觉得他们可原谅？”凌旭淡淡地问道，帮他又倒满一杯。

“是人就会犯错啊。”凌阳喝得惬意，这辈子觉得最放松的事就是喝哥哥泡的茶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为什么只喜欢泡茶不喜欢喝茶，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茶艺的技术高超。

“你知道他们被调换的书是什么吗？”凌旭双目紧紧看着他，脸色冷了几分，“禁术。”

“咳咳咳咳……”凌阳被呛得满脸通红，一手指着一旁的炼香秘籍，一手还在不断地拍着胸口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