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永生就像林小姐最开始说得，不可能。

可是如果能呢？

贝拉莫眼眶有些酸。

三年了啊。

你再也看不到我们了啊。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走呢？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没有你的世界，让我如何走下去呢？

——

五年过去。

虚拟世界完全取代现实世界。

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安良却突然觉得当初的自己很可笑。

永生让他想到了精神意识剥离，平行世界，放弃妹妹，唯独没有想过放弃她。

可是她走了。

或许这就是天道的惩罚。

安良笑自己啊。

他从小就认识林蓓，两个人智商不分上下，各个方面比拼。

他没输过几回。

可这次。

败的彻底。

她用实际行动告诉他真相，不惜赌上自己的命。

永生，是一场糜烂的梦。

而他的永生，结了诛心的果。

——

许怡站在医院顶楼向下望。

车水马龙。

她抬起头向高空望。

云卷云舒。

“站在高处的感觉真的挺好的。”

许怡喃喃自语。

她从前不喜欢这种离天空太近的感觉，觉得好像被天道掌握，逃无可逃。

但是林蓓走的那天，她好像看到她张口说了什么。

“……你是真实的。”

好像是这样。

许怡无聊得撇了撇嘴。

“……有本事，站在我面前说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