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昕月终于忍不住笑喷,她站起来给大家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刚才手抖写错了偏旁。”
看到杜昕月的那一刻,孙长贵什么都明白了。
“好你个杜昕月,又是你在捣鬼!”他又气又恨,怒视着家里的几个女人,“你们谁把她弄进来的?啊?谁让她进来的?!”
大勇娘和刚子媳妇连忙解释,说她们说话聋婆子听不懂,没法给孩子起名,在外面遇到杜昕月说她能跟聋婆子说明白话,就把她给叫来了。
“哥,算了吧,反正我小侄子的名字也取好了,现在把她赶走就是了。”香草安慰孙长贵。
孙长贵问香草起名的钱算给聋婆子没有,香草已经准备好了,但是还没给。
孙长贵挥挥手:“给她,让她俩一块儿走!”
香草往聋婆子手里塞钱,聋婆子吓一跳,说啥都不肯要,还叨咕说这话怎么说的,饭没吃上不当紧,不用给钱的。
可是按规矩,人家给孩子起了名要是不给钱,会遭晦气的。
香草只要向杜昕月求助,杜昕月便走过去,对聋婆子说:“拿着吧,这是村里给五保户的救济款!”
聋婆子便很开心地接了过去,仔细地揭开衣襟,揣进贴身的口袋里。
孙长贵恨得直咬牙,明明是他给聋婆子的起名钱,却成了村里给她的救济款了。但他只能干瞪眼也没办法,谁让聋婆子只能听得懂杜昕月一个人说话呢?
聋婆子收了钱,孙长贵便忙不迭地要送客。
杜昕月搀着聋婆子往外走,经过孙长贵身边时,她故作无意地跟聋婆子嘀咕一句:“我刚才好像听到花婶子的声音了。”
“你是在说花玉芬吗?”聋婆子扯着嗓子问她。
她们看似无意的对话,把个孙长贵吓得差点儿没尿了裤子。
“杜昕月,你别瞎说!”他追上杜昕月在她耳边威胁。
杜昕月冲着他笑了笑:“我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最清楚。”
孙长贵瞪起眼睛:“我清楚什么?你大娘生孩子,你提花玉芬干啥?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想搞破坏,我可不依!”
杜昕月干脆站下来,不卑不亢地直视着面前的孙长贵:“要不要我去把东屋的门帘子掀开,让大家看看到底谁在里面?”
“昕月,咋回事?”好打听事儿的刚子媳妇凑过来。
“没你的事,滚回去!”孙长贵一声低吼。吓得刚子媳妇连忙缩了脑袋躲回屋里去了。
其他人见孙长贵发火,也都不吭不响地往屋子里去。
大勇娘走了一半儿,被孙长贵叫回来,他吩咐她把聋婆子送回家去。大勇娘应声走过来,从杜昕月手里接过聋婆子的胳膊,搀着玩外走。
“昕月,回去告诉你姥,我晚上去她家里看电视。”聋婆子走到门口,回头叮嘱杜昕月。
“我知道了聋婆婆。”杜昕月应她。
现在院子里只剩下杜昕月和孙长贵两个人,孙长贵再不用藏着掖着,可以直来直去地跟杜昕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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