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儿呢,有招儿了没有?”
展墨不解,钱莫休又说与展墨听,展墨道:“这事由是谁挑起的?既是族中不闻不问的孤女寡母,这时偏要她守孝用意何在?”
钱莫休笑道:“还是展兄正挠在痒处。这些时我也着人查着呢,有好些眉目,不过说起来话也长了,等我弄清楚了再细细说。”
“你不如先说说,我们也能给你支支招儿啊!你看咱们仨正好三个臭皮匠呢!”展颜道。
展墨道:“也好,若有什么用得到的,遣人寻我便是。”
“那是自然的,展大将军的名号抬出去,谁还能不给几分面子!话说回来我这事还不算难,倒是沈兄的事,我昨儿听到后不免也替他想了一宿,终是难。”
展颜忽想起什么似的问:“这事你昨日怎么不说?”
钱莫休道:“此事非同小可,昨儿你那丫环在,怎么好说?再有也是想你转告展兄的,朝中无可信之人,皇上要征战,肯定还是要任用展兄,恩宠拉拢的手段约莫会不断了。”
展墨登地颇有所悟,道:“多谢莫休提醒。”
正逢楼里新请了一群戏班子唱了一出新戏,却是极热闹的“围魏救赵”,展颜听过几次,原预备不听了,钱莫休道是新排的戏,比之前的强十倍,展颜才留下又听一回。
倒却是唱得极好,只是有几处地方展颜总是想不大通,请教展墨,展墨因道:“戏文只为取乐消遣,生旦净末,角儿只学唱戏,岂知战场上瞬息万变之事?免不了有些破绽的。”
回了去展颜虽晓戏文不能当真,却觉戏里战局颇有意趣,便依着记得的自己寻个沙盘摆弄一阵,每有相似处与秀月说完话,便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给人发现了一样。“对不住对不住!”“不说就不说嘛,凶什么!”
“我哪敢凶月儿啊——”展颜可怜巴巴地说:“我那是激动,激动了点。”
“那你激动什么?”
“嗯,就是觉着这点子旧事总说起来总是不好的,嗯。”
“真的?”
“真的,珍珠还真,针灸还真,榛仁还真!”
秀月嗔怪道:“劲胡扯,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大公子了嘛!当初我一直放不下二公子的,可后来认识了堃哥,回头再想起二公子,再没从前的那些念想了。”
展颜有些羞赧,躲开秀月的目光小声:“你怎么知道的。”
秀月暧昧地盯着展颜笑:“我是眼拙呢,这些时候才发现,也不晓得你们在这么多人眼皮子下偷偷摸摸地多久了。”
展颜眉头皱的飞起一脸嫌弃模样道:“哪像你说得这样难听——什么偷偷摸摸,我几时做偷偷摸摸的事啦?
再说了,大哥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其实也没底儿的,小月儿,依你觉着呢,他可是大哥呀,我会不会是会错意了?”与秀月说完话,便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给人发现了一样。与秀月说完话,便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给人发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