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老看起来似乎很是疲劳,宗政礼司离开的这些日子里,西神域愈发不太平,每日拆东墙补西墙,骐风也是焦头烂额,搞得全府上下也是疲于奔命,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疲色。
宗政礼司的归来,即使什么都没说,以佐老的修为早就察觉到神骨强大的能量场,立刻握住宗政礼司的手:“不必多说,我已全部知晓,你且休整些时日,容后再议。”其他人并不知晓其中关窍,因为佐老对外宣称宗政礼司是去三界游说寻找盟友,他们只当宗政礼司是有所收获而归,却并不知神骨的事情。
短暂的迎接,让后众人各自忙碌去了,毕竟现在不是什么能偷闲的光景。
待安静下来,佐老还未开口,宗政礼司没有一丝犹豫就问:“绯绝颜是不是出事了?”
佐老一愣:“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宗政礼司心中一沉,“难道真的是什么咒术,要紧么,会疯魔而死?”
佐老被问得一时不知说那句,摇摇头,“夺眼之术,阴损恶毒,先多人明视毁人心性,最后丧失理智,害人伤己,之前所有中术之都是因为忍受不了折磨自裁而死。”
宗政礼司眉头紧锁,“那么是不是只有我能解开这邪术?”
佐老更加意外,宗政礼司应该马不停蹄胼手胝足地寻找神骨九死一生的回来却对绯绝颜的事了然于胸,而且知道的全是紧要关节,“这咒术说起来也是源自妘妱,原是为了些弱小氏族自保的小术法,后来延续下来却被人用在了别处。你所言非虚,这咒术若想解开,只有两种方法,一种便是施展术法之人死去,另一种的确与你这种重华之人有关。这些事都是很孤密的,你这一路辛苦奔波是何时何地从何处得知这些的?”
宗政礼司没回答,却说:“恐怕不只是需要我,是否还需要其他的?”
佐老点头:“此事与你渊源颇深,解开咒术还需你凡家出身的皇族世代供奉的长生树,要那树开花时的琼浆濯洗双眼,并服用琼浆七日方可解术。只是这长生树开花本就是看机缘而且长生树在三界几乎绝迹,数万年没有踪迹。即使找到长生树,为了催其花期,需要你的鲜血灌溉七日才可开花。”
宗政礼司说:“那么如果不是长生树,而只是树种又当如何?”
佐老有点不满意宗政礼司不回答问题,老是提问,但是知道事关绯绝颜,逼急了反而不好,只好耐着性子说:“若只是树种,则需要用你重华之血每日浇注一次,七七四十九日方可开花。”
宗政礼司点头,“多谢佐老赐教。”说罢将神骨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