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按照上一次的考试排名坐，叶湎在第四考场, 程凉在第一考场。
期中考试的试卷有些难度, 叶湎在做后面的大题想了一会儿才动笔作答，这难度可以和竞赛题相提并论, 题量也很大。
程凉和以前的每一次考试一样, 做完也没有过多的检查，觉得差不多就交卷, 交卷便守在叶湎的考场外。
叶湎考试时能心无旁骛的做题，从不看周围, 少年站在外面等他, 他也没有什么压力。
把全部的题目做完，考试时间快结束, 还有十五分钟, 把答题卡检查一遍就交卷。
最后一堂考的是物理，教室多的是学生抓耳挠腮，包括他只有几个人提前交卷。
“走吧。”答应在考试结束后要帮他收拾床铺，两天的考试没时间整理, 程凉光明正大的睡在叶湎的床上。
现在考试结束, 可以好好收拾，两人一起顺便把整个寝室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
这是叶湎要求的, 虽然程凉觉得两人睡在一起就够了, 但耐不住男孩的要求。
但叶湎怎么也没想到, 给程凉收拾好了床铺之后, 程凉先一步的爬到他床躺下。
叶湎：“……从我的床上滚下来, 刚打扫完身上脏死。”
程凉：“滚不下去，你跳上来。”
叶湎横了床上人的一眼，脱掉鞋子上床：“两个人晚上睡觉挤死了，你又一直往我身上拱。”上床，手抓着程凉就有把他扔下去，程凉自然不肯。
两人在这狭小的床上开始打架，一会儿程凉在上一会儿叶湎在下。
打着打着，程凉一个手劲没掌握好，把叶湎往床边一推，但是手紧紧的抓着他，知道男孩不可能掉下去，只听见很大的床叮咚声，像寺庙中古老的撞击大钟的声音，沉闷庄重。
但这里撞的一点也不严肃，他就看见男孩的面色发青，捂着下身痛苦的坐在床上。
程凉脸色跟着一变，手放在叶湎的肩膀上，焦急道：“湎哥，撞哪儿了？”视线往下移，男孩捂着的地方正好是下身不可描述的地方，他古怪一笑，手挑起了男孩的下巴：“湎哥，看着我。”
因为疼痛，男孩的眼角噙了泪水，看起来极为的好欺负。
程凉喉结微动，另外一只手覆在男孩的下身的手上，意味深长道：“原来是撞到了蛋|蛋，湎哥，我来帮你揉一揉，吹一吹。”
叶湎：“……操！”
“你个傻逼，吹|你大爷，给我滚下去。”
程凉：“我就不。”说完，便把男孩往床上一推，没有任何防备的叶湎被少年推倒在床上，整个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两个人动来动去，床都要给摇垮。
“我帮你揉一揉，相信我，我的技术很好。”叶湎的声音哑在嗓子里，原因这会儿程凉已经把他下身的裤子扒了下去。
叶湎：“你别给我胡来。”
程凉开口：“既然不让我揉的话，那我就帮你吹一吹。”
“吹”这个字，叶湎想到什么限制级的画面，脸突然爆红，震惊的看着程凉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已经快大半年没弄过了，好湎哥哥，我先帮你弄，让你瞧瞧我的技术，包您满意。”
“捂！”身下的被抓住，叶湎激动地发出声音。
……
……
……
望着天花板起起浮浮，脑海里什么东西都消失，只有眼前少年正卖|弄的帮他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撞疼的眼角真的哭了出来。
叶湎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拉过枕头将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关于自己被程凉用|手|弄|哭这件事太羞耻了！
生理性的流眼泪。
帮男孩弄完之后，看着他躺在枕头里，程凉又把他给拉起来，让他坐在他的腿上，并让他抱住自己，摁着他的一只肩膀让他背靠在墙上，抱着亲了一口，一小口一小口的琢着，开始只在嘴唇外面肆掠，后来程凉越来越不满足，微微睁眼，轻声道：“湎哥，把嘴巴张大一点。”
叶湎身子往前倾：“嗯。”
这一个“嗯”字，让程凉下|身本来就发|胀的更加胀|痛，大冬天的他已经起了一身汗。
现在的湎哥说话软得一塌糊涂，叫他好想立刻把男孩压在身下好好的逗弄一番，一点都没有身为“湎哥”的威严。
程凉拉着叶湎的手，放在手心一根一根的摩挲：“湎哥，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好像偷情？”
叶湎：“闭嘴。”这个人！两个人关着门，什么偷情。
程凉要求：“湎哥，我帮你弄得舒服了，也帮我弄弄好不好？”
叶湎有点累，并不想动，“哦。”主要是程凉没脸没皮的，鉴于他的表现叶湎也不想动。
这个“哦。”字没有让程凉的热情冷却下来，反倒是他惊叹道：“果然身份不一样，遭受的感觉也不一样，以前我觉得你这个“哦”冷漠极了，拒人千里之外。现在我男朋友这“哦”只觉得软乎乎的，听得我还想一百八十度亲你一遍。”
叶湎：“……”这一百八十度是什么姿势？
程凉继续道：“不仅软乎乎的，还可爱到爆炸，湎哥，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巨可怜巨好欺负，星星水水的眼睛，不行，我要再亲一遍。”说完，唇先印在叶湎的眼睛上。
最终叶湎还是没有帮程凉用手，后来程凉拉着叶湎又欺负了一番，看他很累他舍不得，亲了一会儿就去浴室自己冲水解决。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叶湎也收拾好了自己，程凉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叶湎摸了一把头发是热的，但是身体是冷的，他“啧啧”了两声，把毛巾搭在他的头上：“好好的把头发擦干。”
叶湎洗澡很快，十分钟之内就搞定。
洗完澡，两人再把头发互相擦干，“出去吃饭吧，吃完了再做作业，这会儿食堂的人也少了很多。”
下楼时，程凉落后叶湎一步，看着他的双腿，眉毛一皱，走到男孩身边问了问：“湎哥，你现在还腿软吗？如果腿软的话我就背你过去。”
叶湎一点也不想理会程凉，目不斜视的朝前走着。
但是他不理程凉，少年可以一直说，一直在他耳边逼逼叨叨，他为了表示自己腿不软，抬起腿用力的踢在程凉的后腰上，末了道：“再不闭嘴，就在外面揍你一顿。”
程凉有些惋惜的开口：“行吧。”
期中考试成绩下来，叶湎在临河中学排名六十六，全市九十九名，很意外吉利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