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狠狠地锤了莱昂内尔肩膀一拳,兰德尔毫不掩饰脸上的不满,“昨天的聚会他也没去啊!如果他去了,还轮得到你把人叼在嘴里,早就被人叼跑了好吗?你肖想了二十年这位‘小天使’,在梅迪瑞兹魔法学院里可是个另类,我昨天听说了他的一些事情。是叫温莎·肯·艾德里安·牛顿吗?”
“没错,你听说了什么?”听见关于温莎的事情,莱昂内尔兴趣盎然地搭上兰德尔的肩膀,“都说给我听听,边走边说。”
“说真的,他在梅迪瑞兹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兰德尔瞥了莱昂内尔一眼,“既然你都吃到嘴,也满足了愿望,就不要再招惹麻烦上身。我敢肯定如果你们成为了情人,他必定会对你索取无度。你能让一只饥饿的老鼠钻进厨房,而不偷东西吃吗?”
“我会不让他挨饿。”莱昂内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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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感觉不到自己的腰,或许它已经断掉了。不过二十分钟,他就有了上百次通过扶腰来确认身体部位是否还存在的举动。
将黄色颜料倒装有蓝色进桶里,温莎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不同的色泽变换。黄色如同光影一般在蓝色当中流动,丝丝缕缕的线条,好似被拖长的晚霞。他在一名叫做里昂那多的画匠那里打工,这位画匠正在翻修大法师们会议厅的壁画。
温莎单手扶着腰,用一根长棍搅动颜料,那桶按照一定比例兑出来的颜料,呈现出如同新雨之后草地的色泽。温莎的动作没有逃过画匠的眼睛,画匠从梯子上下来,围裙上落满了各种颜色,五彩斑斓得好似有无数光点在他身上跳动。
“你还好吗?牛顿先生。”里昂那多把两支笔叠在一起,用大拇指扣在调色盘上,“你脸色看上去很差,昨天晚上又没休息?”
“啊?!”正在愣神的温莎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画匠。午后的阳光透过穹顶上的玻璃窗,洒在他们脚下,温莎抬头望向穹顶壁画,低声说,“确实,没休息。我有些不舒服,今天我可以请假吗?里昂那多。”
“不舒服?”里昂那多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温莎,目光最终落上他手腕上刺目的红痕,那痕迹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里昂那多动作迅捷,一把捉住温莎的手腕,厉声问:“这是什么?你被人强行……做了那种事情?”
温莎猛地一愣,当场身体僵硬,不知所措。他别过脸,咬住嘴唇吞下所有委屈,颤声说:“不,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里昂那多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说你品行好,为人正直端正,我才让你来当我的助手。好吧,好吧,我不是要反对你恋爱,但是……但是你就算是自愿,要出去乱搞,也不要耽误工作!我们的进度还得加快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对不起,里昂那多。”温莎抽了抽鼻子,略显委屈地说,“我会注意的。”
“别有下次。”里昂那多说,“你那戒指,是你情人的?”
温莎慌忙地把手藏到袖子里,拽住袖口低声说:“算,算是吧……”
里昂那多无奈地摇摇头,单手提着温莎调配好的绿色颜料又爬上了梯子。
“想不到你看起来这样清纯,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
他并没有可以压低声音,反而那话听起来像是给温莎说的。
在他们的工作场地,还有其他系的法师或者是大法师们会路过,有时候他们会穿过还在装修的大厅,从温莎身边走过。里昂那多这些话,肯定有人听见了,同行在路过温莎身边的时候,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甚至还有人在窃笑,但里昂那多坐得很高,涂上一层色彩之后,静静地观察,等待颜料干掉。
“法师们的外表不可靠。”里昂那多补充道,“如果你还能工作,继续弄一些颜色来。注意填补一下配色表,上面有我们需要的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 歪,有人吗?
歪歪!动了我的点击的,理一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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