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洲一脸惊疑不定:“你把他送哪去了?”
唐谦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一笑:“当然是送他去喜欢的人那里。”
“??”蓦然反应过来的徐洲洲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唐谦惊讶:“你是第一个敢骂我的普通人,胆子不小。”
“老子管你是玉皇大帝还是佛祖菩萨……”徐洲洲浑身颤抖,热火灼心,“快把我儿子交出来!”
“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
徐洲洲跟他撕破脸,也不要面子了,差点没在昂贵的地毯上撒泼打滚,保镖来得及时,一把控制住了他,徐洲洲不得动弹,只能冲着唐谦干瞪眼。
围观了这一出戏的唐谦噗嗤一声笑了,他难得正眼瞧了徐洲洲一眼,笑眯眯地说:“这么有趣,怪不得唐略对你感情不错啊,有趣的玩具谁不喜欢?”
徐洲洲啐了一口,摆出王之蔑视的表情,冷冷道:“脑残是病得治。”
唐谦被他中二沙雕的表情和话莫名击中了笑点,忍不住哈哈大笑。
“??”徐洲洲黑人问号脸。
“你成功了,我很开心。”唐谦揉了揉太阳穴,“他在B407,抓紧吧,说不定已经在做开心的事了。”
他意有所指,暧昧地舔了舔嘴唇,示意保镖放开徐洲洲。
徐洲洲见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顾不得太多了,瞪了唐谦一眼就急匆匆地跑走了,表情惊慌失措。
徐洲洲走后,唐谦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复又低头修剪花卉,动作优雅绅士,待修剪完深情款款地看着那株精致郁金香,仿佛在看挚爱,随即一脸乏味,喃喃自语:“没意思。”
下一秒,他就把郁金香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毫不怜惜,悠然自得地踱着舞步倒了杯82年的BACARDI,微微抿了一口,露出了一个夸张的销魂表情,这酒粗犷强烈和细致柔和的口感疯狂碰撞,一如他本人的矛盾性,这让他非常喜欢。
他露出了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仿佛沉迷其中,不过很快清醒,他将剩下的一大杯酒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磕碰音,紧接着他掏出了腰间的手枪随意地扔进了那杯昂贵无比的名酒里,哼着歌脱衣走向浴室。
……
半个小时前。
唐谦的两个助手拖着昏迷不醒的唐略走向指定房间。
“等等。”一个包裹严实的神秘黑衣男子拦住了他们,“我是唐略的朋友,接下来让我送就好,不麻烦你们了。”
助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不用了。”
黑衣男子勾唇,他微敞大衣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手枪。
助手浑身一僵,他们颤抖着将唐略交给他,然后脚步凌乱地匆匆离开。
黑衣男子被唐略的重量压得窒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步履维艰地将唐略拖向了另一头,到了房间后,他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随即用房卡刷开门,迅速将唐略拖进去。
他把跟死猪一样昏迷不醒的唐略重重扔进了大床上,静默了片刻,慢慢脱下帽子和口罩,赫然出现了高范的脸。
……
徐洲洲火急火燎地冲往唐谦说的那个房间,怕再晚一点就真的什么都晚了。
一个转角,他突然被人拦下,徐洲洲定睛一看惊道:“高范,你怎么在这?”
高范笑了笑:“我来这出差。”
“现在不是跟你叙旧的时候。”徐洲洲急不可耐,“我还有事……”
高范依然岿然不动,在徐洲洲差点发火之际,他言简意赅:“唐略在我那儿。”
徐洲洲惊得瞪大了眼睛。
随后,他跟随着高范走到了房间门口。
高范将房卡递给他:“我就不进去了,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开的房间,放心睡吧。”
徐洲洲热泪盈眶地握住他的手:“哥们,谢谢了!”
高范咳嗽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抽出被徐洲洲攥紧的手,摸了摸额上的冷汗,尴尬地笑道:“快点进去吧。”
于是关心则乱的徐洲洲一脸着急地踏进了房间,高范贴心地为他关上门,守在门口并未离开。
徐洲洲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当他发现唐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赶紧扑上去摇晃,拼命拍打他的脸:“儿砸,快醒醒,我是你爸!”
唐略呻、吟了一声,皱着眉头慢慢醒来,看起来不太舒服。
徐洲洲见他醒来先是喜出望外,随后心疼地无法呼吸,他暗地里把唐谦这个臭王八蛋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捧着唐略的脸关心:“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跟爸爸说知道吗!”
唐略睁开了双眼,血丝遍布,眼底充满了难以疏解的**,像是紧盯猎物一样深深凝视徐洲洲,呢喃:“爸爸……”
徐洲洲被他看的一愣,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就被狠狠掀翻在床,便宜儿子把他给压在了床上,徐洲洲被唐略滚烫的身躯给禁锢,儿子的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徐洲洲感受着脖子上的濡湿啄吻以及儿子急不可耐的磨蹭,一脸懵逼……
“屮屮屮屮屮!!”徐洲洲一脸苦逼,仰天长啸,“那个该死的傻/逼竟然给唐略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