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去,看着男人因痛苦而蜷起的身子,像虾一样弓着,待人宰割。
男人的脸色由白变黄,细小的汗珠自额头沁出,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其上。他的手不停的抖着,却极力按住收缩的腹部。
“该死的,你宁愿痛也不愿求我么?”白炼一把揭开男人的衣裳,清楚的看见了他的左腹出现了几道红色掐痕。
“不要再抓了,我不允许。”白炼按住男人的两只手,将它们牢牢的锁在头顶上方,乞求道:“快说,让我帮你。”
没有了手的揉捏,腹部更加疼痛,楼笑天只觉全身冰凉,身体外部不受控制的迸发出了冷汗。他不自觉的咬紧嘴唇,那未愈合的伤口蓦然流出了鲜艳的色彩。
白炼的手捶在坚硬的石面上。
那舔起来充满弹性的唇,那对他来说美味、充满诱惑的唇,那宁愿吃干果也不喜喝鲜血的唇,竟被男人这样糟蹋。
“快说,快说让我帮你啊!”白炼摇着男人的双肩,双目心疼,却意志坚定。
而男人,则因为极力的忍受,根本无法阻止白炼的动作。他的双眼越眯越小,被白炼摇开的嘴巴也渐渐合拢……一动不动。
疼晕过去了。
“对我服个软有那么难么?”
白炼掐住男人的脖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毁了他。
黑亮垂直的发,紧皱的英挺剑眉,像用笔蘸足了最浓的墨汁画出来似的。灰白色的嘴唇晶莹媚人,坚实有力的臂膀下是一具蜜色肌肤,往下看,是精瘦的腰腹,修长有力的双腿。
白炼的目光停在那里,低低笑了,还没让这人乖乖的躺下,怎么舍得让他消亡呢。
他扶住男人的身体,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手抚上男人的小腹,缓缓揉着。
“……嗯”。一股暖气自体内蒸发出来,向全身扩散,熨帖了五脏六腑。楼笑天满足的叹息,头偏了偏,寻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
白炼的手顿了顿,他看着两人的亲密动作,低喃:“不要逃跑,永远不要想着逃跑,你是我的。”浓雅如雾的黑光里,青年的眉高高扬起,宛若桀骜不驯的鹰,抓住男人的头发久久不放。
“……疼。”楼笑天无意识的呓语。白炼俯下身体,柔软的舌从口中吐出,舔的楼笑天的脸都湿了。
鲜红的舌慢慢下移,停在男人的腹部,赤青色的光从白炼的嘴里吐出,使得这个幽黑的洞玄秘无比。楼笑天身体上几道红色血痕瞬间消失了,变得光滑如初。
白炼的长舌留恋的在男人的小腹处轻啃慢琢,似乎想在那儿钻一个洞出来。
“……呜。”,楼笑天推拒着。听得上方的低吟,白炼眼里闪过几丝无措,甚至还有迷茫,他用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男人两乳中间的膻中穴。
楼笑天本来有要醒的迹象,却越发觉得心慌意乱,脑子模糊不清。再加上先前的劳累,彻彻底底的睡着了。
白炼更加放肆起来,舌头移到男人的两腿间,有些犹豫的舔了一下。然后下移,大腿,小腿,直至足尖挨个儿舔了一遍。
最后,他紧紧的抱住男人,对着那微微开了一小缝儿的唇亲了一口,道:“睡。”
赤晨洞幽邃宽阔,里面不仅有石床,石凳,石桌,石碗,石灶,还有两个放衣服的石橱。洞深六十尺有余,宽七米来多。除了将外面的东西挪进来,里面是寸草不生的。
不过这些都跟楼笑天没关系,自从探得他的内力不多后,白炼每天都要出去,有时傍晚回来,有时是晚上。
楼笑天睁开眼睛,顿觉得全身酸胀,他记得昨晚是肚子疼,没必要脸蛋也干巴巴的吧。看着身子底下的石床,楼笑天有些纳闷,昨晚两人还是在地下睡觉的。
白炼是什么时候将他抱到床上的呢。
楼笑天爬到洞口,不死心的伸出手指,触了触那看不见的屏障。
一股玄青色的光从半空倒映出来,照在他灰白色的脸上,随着溢发出来的波浪,晃动着,颤抖着,捉弄小猫似的,晕出一个两米多长的光圈,将楼笑天周身笼罩。
光圈带着男人漂浮了起来,随意的,没有规则的。楼笑天伸手捂住头顶,避免凸起的石壁磕碰到脑袋,还有很多事没弄清楚,他可不想被碰成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