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太傅自己的味道,尝着可还好?”
齐云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连说了几个“你”,也没能说出个完整的句子。
“你……无耻!”
“哈哈哈哈哈——”连玦大笑出声,一时间,殿内全是他恣意的笑声。
齐云黎被他笑的一头雾水,忍不住怯怯问他:“你笑什么……”
“太傅除了‘无耻’二字,还会说什么?”连玦嘴角仍噙着笑,眼中闪着玩味的光,睨着他,“况且,方才叫得欢实的人,不是太傅吗?”
话音未落,连玦便清楚地看到他家太傅的小脸儿“腾”地涨成通红,愈发显得娇艳欲滴。被他吻到红肿的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尽管知道他已羞极,连玦仍不想饶他。
“我帮了太傅,把太傅伺候的那么舒服,太傅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
齐云黎一愣,果真被连玦的条件诱惑:“当真?我……帮你……你就放我离开?”
“嗯,只要太傅帮我,我就放你离开。”
“那……好,我帮你……”
得到他的允诺,连玦勾唇,松开了他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那太傅便开始吧。”
闻言,连玦抚上他的面庞,将手指放到他的唇上,轻轻按压。
齐云黎受惊般瞪大眼睛,唇也不自觉地微张开来。
“太傅用手帮了我那么久都没有用,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用这里,如何?”
被即将发生的事情吓住,齐云黎竟意外的来了力气,他猛地从连玦手下挣开,手脚并用着往床下逃去。
连玦怎么会让他逃掉,稍作反应,便伸手攥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扯到面前。
“太傅,别逼我。乖,低头,把嘴张开。”
齐云黎为了不张口,连话都不敢说,只一个劲儿的摇头,看向连玦的目光中,全是哀求。
“张嘴。”连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被魇住一般,一心想要他用嘴帮自己。
齐云黎仍是死不张口。
连玦终于失了耐心,道:“我最近听说,太傅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老嬷嬷还亲近些。”
齐云黎浑身一震,望向他的目光里是实打实的惊恐。
看到自己的话起了效果,连玦继续说道:“太傅今晚不愿帮我也就算了,只是今晚别出宫了,就歇在这里。明日我把那位张嬷嬷也请来,同我唠唠。左右我在这宫里也闷得慌。”
听着他的话,齐云黎只觉得浑身冰冷,四肢仿佛被冻住一样僵硬。他知道连玦不会闲到请一位老人进宫谈天,这样说不过是个幌子,张嬷嬷若是进了宫,不但自己会受到连玦牵制,她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哪怕他要受连玦掣肘,至少张嬷嬷留在宫外,还算安全。
他缓了一阵,勉强挪动四肢,尝试着将胳膊从连玦手中抽出。连玦也知该见好就收,看他乖顺许多,也就松了手。
“殿下说笑了。那嬷嬷虽服侍微臣多年,但到底是乡野之人,粗鄙得很,恐怕到时唐突了殿下。殿下想解闷,还是让微臣来。”
…… ……
齐云黎依旧面朝下趴在chuang/上,像是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