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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遇险(2/2)

不不,想法一出,就立刻被时潇给否决了。

这里是锦城,不是京城,陈一川怎么可能来这里?

陈一川她是认识的,在进这圈子之前就认识。可他近些年都一直在京城待着,成名也在那里,怎么会突然来锦城?

苏芸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哂笑:“还能哪个啊,就京城最有名的,被圈内人称为浪荡二公子的鬼才导演陈一川呗。”

时潇红唇微抿,一言不发:“……”世界真小。当初她和季景曜在刑警学院上学的时候,陈一川就经常来警校找他玩,他们两个人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见她没反应,苏芸问了一句:“想什么呢?去不去?”

时潇收了收思绪,脚上速度放缓:“没,去啊,怎么不去。”

“这就对了,姐们儿就欣赏你这态度!”

时潇听到了那头苏芸的笑声,唇角也随之扬了扬。

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在那里碰见季景曜。

时潇只知道他从大学毕业以后就做了刑警,其他的事并不清楚。这三年,他们从未见过面。时潇离开刑警学院那天,直接被他们班长踢出了班级群。

此后,她和自己以前的同学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可笑的是,她一有空闲时间就会上网刷新闻,一看到与有关警察的消息就迅速点进去,而且必须要拉到最后,确认新闻里没有季景曜的名字才肯罢休。

时潇立在地铁一号线站点处,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蓦然想起了什么,而后问:“那坏消息呢?”

苏芸拿上车钥匙,踩着高跟鞋离开办公室:“坏消息就是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被选上,还有可能被哪个秃顶油腻的老男人揩油。”这个圈子本就这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成名之前,时潇必然会受到各种区别对待。

时潇红唇轻启,刚想反驳她“不会”,最后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在警校那两年练的功夫如今早就不知道被丢哪去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时潇今天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专心,跟她说两句话就走神。

时潇上了地铁,抓着扶手轻笑:“这算什么坏消息,我下午跟晚上都不用拍戏,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去了好歹还有一线希望。或许,还有可能会见到他。

苏芸在车里换上运动鞋,把高跟鞋甩到后座上,启动车子:“行,你在家等我,回去我们再细说。”

说完,两个人就挂断了电话。

*

公寓。时潇戴着厚厚的手套,从烤箱里端出烤好的黑椒牛柳披萨。

她把披萨切成小块之后,放到餐桌上,托着下巴等苏芸。

时潇视线停留在空气中的某一点上,思绪飘远。那时候,季景曜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口味的披萨,他挑剔得很,不吃别的,只吃黑椒牛柳。

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了他,时潇胃口并不好,只吃一块就停下了。

苏芸嘲笑她吃饭时像小鸡啄食,吃得少还吃得慢。

两个人吃完饭,聊罢正事,就各自回房午休了。

转眼到了晚上,时潇盯着苏芸发来的短信出神。她们中午的时候已经说好了时间地点和房间号,许是苏芸怕她找错,又用短信的方式提醒了她一遍。

时潇化了个淡妆,换上衣服直接出了门。

*

蔚蓝酒吧,一片灯红酒绿,舞池中的音乐叫嚣着,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时潇的耳膜。

她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301包厢内。

时潇注意到包厢内有一个座位空着,陈导这会儿还没来,他身边漂亮的女助理先招呼着她坐下。

时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有些拘谨,实际上,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酒吧。

陈一川掸掸粉色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开门进来。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那群人一眼,只一眼就认出了时潇。他刚想跟时潇说些什么,耳边又响起季景曜的话,默默地闭上了嘴。

陈一川问助理:“人都到齐了?”

女助理点头:“都到齐了。”

时潇坐在角落一言不发,在陈一川与旁人谈话间隙默默抬眸看了他一眼。

对方从一看到她就没什么反应,大概是没认出吧。时潇撇开视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时,陈一川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直接对包厢内的人道:“不好意思了大家,我有点急事,这局不散,大家吃好喝好,钱都算我身上,咱们改天再约。”

陈一川说不散,他们这群人还真就没散。这局是陈导攒的没错,但在座的各位都是圈内有话语权的人,彼此之间也都熟悉,好不容易聚一回,他们也不想那么早离开。

时潇本想走,可就在这时,有人从怀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一脸戏谑地靠近她:“妞儿,要不要尝尝?”

她嘴唇紧抿,摇头。

那男人脸上闪着油光,手也不老实,那动作明显是要直接往时潇腿上摸。他一边伸手一边调笑道:“小丫头,不识货。”

还好时潇反应及时,立刻起身,并未被他碰到分毫。

时潇换了个位置,那男人并未跟过来。对于他来说,冰片的吸引力远比时潇的吸引力更大一些。意识到这一点,她竟莫名有些庆幸。她想趁人不注意偷偷离开,却被另一个人给挡住了去路,他看起来比刚才那男人要年轻些。

男人堵在她面前,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秘密都被你看到了,还想跑?”

恐惧的神色从时潇眼底一闪而过,看他这副样子,也吸过了?

时潇冷声道:“没想跑。”怂什么?好歹她也在警校待过两年。

男人拉起她,眯了眯眸,嘴里吐出的话淫.秽不堪,“今天小爷我绝对让你爽。”

时潇厌恶地抽回了手。那男人刚想把她揽进怀里,服务员端着盘子走进来:“你们点的洋酒。”

这一幕被时潇纳入眼底,她抬手拿了一瓶——

继而,“嘭”的一声响彻这个包厢。

服务员见状连连道歉。时潇弯下腰去捡玻璃渣,声音里满是抱歉和委屈:“不怪你,是我手滑了。”

得亏时潇是个演员,戏做得足。如此昏暗旖旎的环境中,竟没有一个人怀疑她是故意的。

年轻些的男人一把将她拉起,“别捡了!”

他的力气很大,时潇整个人晃了两下,差点没就着地上的酒渍摔倒。

其他人也纷纷指责那个服务员:“干什么吃的,还不快去收拾!”

时潇笑容带着歉意,默默在心底跟服务员道了个歉。

哪成想那男人还不罢休,直接把时潇拉到角落,环住她的腰就要往她脸上亲。

时潇撇开头,眼底满是厌恶的情绪。

她挣脱不过,牙关紧闭,手臂绕到身后,直接将藏在手心里的玻璃碎片朝那男人的手臂杵了过去。

她的力气足够大,那男人登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手臂瑟缩了下。

时潇转身就想跑,却一下被他扯回角落。

她身体直愣愣地撞在墙壁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时潇觉得自己这下一定完蛋了。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嘭”的一声响起,瞬间触动了时潇的听觉神经。

这声音相较于她刚才打碎酒瓶的声音,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进来的人手里拿着枪,眉宇间则是敛不尽的锋芒:“全都蹲下不许动!警察!”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中最后一句话是张卫健《身体健康》里的歌词。歌也挺好听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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