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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围剿(2/2)

林溪之已经了然,“既然已经蓄势待发我们就一鼓作气,先把这作坊给端了,以后再慢慢查。”

严宽点点头说:“明天有10名官兵跟我们假扮太行山的人上山。其中有4个人是衙门的人,到时候广然就跟在他们身边。你带其他一对官兵先行上山埋伏。他们向来都是听军令的,这次围剿势在必得,不一定会顾及到你的安全,到时候你自己躲起来自己相顾好自己等我来。”

“好的,严大哥。”说完后他两就睡下了。

早晨天还没亮窗外传来了三长一短的敲窗声,严宽上前回了两短一长,外面又传来了一声布谷,他就把窗户打开了。一个黑衣人从窗户外爬了进来。“请问哪位是林师爷?”

林溪之擦了擦睡眼说:“学生便是。”

黑衣人递了一套夜行衣给林溪之说:“三更已到我们该出发章城了。”

林溪之边穿衣服边说:“好的官爷。”

严宽上前帮他整理好了衣服,系上了面巾。说:“我家溪之穿夜行衣也这么好看。主意安全。”

林溪之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面巾下已是满脸通红。这个严大哥都要出任务了还不忘撩我,真是太可恶了。

等到天大亮了,严宽带着一队人去了烟雨楼。其中最兴奋不过的就属孟广然了。

“严大哥你知道吗,青楼我逛过不少,就是不敢逛家门口的,怕被我爹打断腿。哈哈哈哈,今天终于可以假公济私一把,也见识见识我们江南的风情。”说完手中扇子一合,在手心轻轻一打,好一个风流公子。

严宽警告他说:“你别忘了今天是出任务,别坏事。再这幅模样赶紧给我滚蛋。”

孟广然一副悻悻然说:“知道了。”

一行人来到了烟雨楼后,莫当家早已恭候多时。“段二当家来的真早,怎么没看见昨天的那位兄弟?”

严宽说:“他从昨日回去起就上吐下泻,想必是水土不服,我让他自己休息去了。”

“路途遥远我不知有这么多兄弟只准备了两匹马,这可真是不好意思。”莫当家的说。

严宽随即说:“无妨,我们出门自己都骑了马的。就不劳莫当家费心。”

“段二当家有所不知,我们这都是杀头的买卖,轻易不敢带人过去。若是被这老马识了路,我们可就要遭殃了。”说完他跟底下的人交代了一句,接着说:“如果兄弟们不嫌弃,就在烟雨楼休息片刻,送我去打点一下。”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急,如今还没掌握他们勾结的罪证,严宽只好从善如流的说:“一切有劳莫当家。”然后带着一队人进了烟雨楼。

大白天的烟雨楼跟晚上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经历了一夜的姑娘们各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让人看了直倒胃口。只有少数几个花魁拿着架子,稍稍梳理了一番,但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看的这幅场景孟广然整个人都蔫了,说好的江南风光呢?这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真没劲。

老鸨子顶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说:“各位公子大爷不好意思哈,这些姑娘都是刚刚睡下不就被叫起来的,难免有些失礼。真是对不住了。”

好在莫当家的马车很快就来了,这个马车真是古怪的很,没有窗户,只有几个对着地的出气孔。门是从外面锁着的,活像一口大箱子。

孟广然问严宽:“严大哥,这是?”

严宽食指放于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在他耳边轻轻说:“跟我坐一个马车。”然后就上车了。

一行人上了两辆马车后,莫当家自然是上了严宽坐的那辆车。只听见外面一阵锁门声,马车就出发了。

“段二当家见谅哈,怠慢了。”莫当家说。

“无妨,希望莫当家的东西能让我们不虚此行。”严宽端坐在一旁,犹如坐在高堂之上。

莫当家笑道:“那是自然,如果我们的东西不行,在这普天之下就没有东西能入二当家的眼。”

“但愿如此。”

随后的大半天里,孟广然都要无聊疯了,谁要这是自己吵着来的,只好在打起了瞌睡。严宽则在一旁闭目养神,一边盘算接下来的部署。

等他们下车时,已经都快接近傍晚了。莫当家引着他们到里面去参观,通红的炉火和寒冷的银光成了显明的对比。□□着上身的工匠正捶打着火红的刀身,旁边兹兹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莫当家递了一把刀给严宽看,严宽仔细查看下一番,果然与之前的货色大不相同。他递给军营的兄弟看,甚至比有些军营发放的都要上乘。

严宽点点头说:“果然是好东西,莫当家开个价?”

“不急不急,要看都要到晚饭时间,我们边吃边聊?”莫当家提议到。

“好呀,这里有点热,我们出去再说。”严宽带着人往外走去。一出门严宽就吹了一下口哨,马上6个官兵就把莫当家制住了。

莫当家被人擒住了手脚不的动弹,于是问:“你什么意思?”

严宽冷笑道:“没什么意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说罢,莫当家的人就被四面八方的黑衣人包围了。

“不可能,我们沿路根本就没有跟着,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莫当家不解。不要说他不解,连门口的守卫都不知道从那里蹦了这么多人出来。

“这些人自然是一早就埋伏在这里了。来人,去把里面的账本找出来,兵器全部充公。”这时严宽已经不需要掩饰自己了,俨然是一副官家的模样。“小五广然,带着这封密函给章城知府大人,李员外家一个都不能放跑。”

“好的,头。”小五带着李广然绝尘而去。

还剩一些收尾的工作,严宽找到了早上那名黑衣人问:“这位军爷,请问林师爷在哪里?”

“林师爷说他在老地方等你,这里交给我们就可以。”黑衣人说完就干活去了。

严宽赶忙去林子里找林溪之。果然林溪之还是躲在老地方,看样子是等的无聊睡着了。他双手枕着头,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一袭黑衣仰卧于天地间。

正在熟睡的林溪之突然感觉鼻子有点痒痒的,一个喷嚏大大的喷嚏后,他揉着鼻子打开眼睛,不经意间一张大大的面孔正在自己的正上方,吓的他连忙起身。对方也不知道他会突然起身,咚的一声额头贴上了额头。“好痛!”林溪之感觉肩头一紧,一只大手把他拉了过去。他就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扑倒了下去,身下还压着一具精壮的身体。最要命的是他俩都睁大了双眼,两瓣嘴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也许是惊着了,两人都一动不动,嘴唇上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随着严宽温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到了林溪之的微凉的身体上,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

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满脸通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严宽也脸颊微红,率先出声说:“那个溪之,有什么话能站起来说么?”

这时林溪之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坐姿。他双腿分开跪坐在严宽的身体上,更要命的是他感觉到了一根炙热的硬物正被他压在臀部之下?!这样的认知太不好了。他连忙起身,感觉没脸见人了。

严宽摸了摸头说:“溪之,你应该也饿了吧,我们先去章城吃个饭先吧。”

林溪之还是一言不发,肚子却诚实的咕噜了起来。严宽牵了一匹马来说:“马匹有点紧张哈,你我只能同骑一匹了。”说完就把林溪之扶上了马,他自己则坐在后面。

马上的空间有限,林溪之的背后不一会儿就贴进了严宽的胸膛。绕是厚脸皮的严宽脸上都有一抹粉色,更不用说林溪之了。

不知是为了安慰他,还是严宽本来就粗线条。就听见严宽在他耳边说:“刚刚就是个意外,溪之不要想太多了。”也是,我们都是男人,哪有那么矫情。夜晚的郊外还是有些凉的,林溪之心安理得的往严宽怀里拱了拱取暖,感觉过了今天他的脸皮又厚了一大层。严宽仿佛感觉到他有点冷,双手把他的腰抱的更紧了。两人就在这样微妙的变化中到了章城。

刚到章城就看见孟广然在城门口,“都等你们这么久了,怎么才来,饿死我了。”

严宽把马拴好,说:“一点事耽搁了,都饿坏了吧,我们去吃饭。”

“我早就定好了位置点好了菜,走走走,饿死了。”孟广然一手拉着一个到了一家挺体面的酒楼。

三人坐下后,小二不一会儿就把菜上齐了,完了还拿了一壶酒。孟广然给每人的小盅里都倒满了酒说:“庆祝我们第一次通力合作破了这么个惊天大案。”

严宽喝了酒不以为然的说:“跟你有很大关系吗?”

孟广然急了,说:“怎么没关系呢?没有我在那个木头的小五能完成这项伟大的任务吗?”

“对了,小五呢?”严宽一边吃一边还不忘给林溪之夹菜。

“别提他,我说带他玩一下的。看把他吓得跑去找早上的那些人去了。”孟广然简直不能理解他怎么会把人吓跑了。

严宽不以为然的说:“就你那游戏人间的模样,小五八成以为你要带他逛青楼,不跑才怪。”

孟广然恍然大悟:“我就说他怎么跑那么快,那个我有那么像色中饿鬼吗?我可是个正直的人!”突然,他发现林溪之一直在埋头苦吃,一句话都没说,于是问:“溪之,从见到你开始你怎么一句话都没说呀?”

听完林溪之就被噎着了,严宽给他拍了拍背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多的话。今天饿坏了吧,慢慢吃别理他。”后面这句显然是对林溪之说的。

孟广然听完一阵恶寒,决定还是不要理他们了。严宽就一直给林溪之夹菜,林溪之就一直埋头苦吃,孟广然如同嚼蜡,冷眼的看着他两。妈的,这顿饭是吃不好了。三人吃过饭后天色已晚,于是就决定在章城住一晚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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