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程逸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虽然心如擂鼓,依旧硬撑着让自己不要瞬间就脸红,“凌神你是队长,应该尊敬你。”
凌泽燃直接就笑出了声,走近了一步:“这么尊敬我?队长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程逸抬头,看着凌泽燃,这人眼底透着幽幽的光,有点危险的意味,程逸心脏又是猛地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摇头:“不是。”
凌泽燃还是笑:“CY小哥哥,我都想给你出本语录了,就陆离最喜欢的手抄那种,第一句肯定就是——我不是,我没有。”
程逸:“……”
眼看着程逸表情逐渐冷淡,凌泽燃轻咳一声,侧身道:“走了,训练去?”
程逸这才缓和了表情,点点头往训练室走,步子迈的挺快,凌泽燃就慢悠悠跟在他身后,经过厨房去冰箱摸了两罐牛奶,还相当贴心的在微波炉里叮了一下。
瓦擦擦正巧也进厨房拿水果,看这老流氓笑的荡漾,就很是惊奇:“出什么好事儿了?看把你乐的。”
凌泽燃瞥了他一眼,瓦擦擦叫唤起来:“你居然热牛奶,还两杯?”
“对啊,给程逸带一杯,”凌泽燃一手拿着一个玻璃杯就往外走,瓦擦擦拉着他,表情有些扭曲:“我说,你能别这么淫/荡么?”
“嗯?”凌泽燃只疑惑了半秒钟,便面容舒展地笑了起来,挺认真地说:“这有什么,我又没请他喝香蕉奶昔。”
“!!!”瓦擦擦捂着胸口,非常痛苦:“Fire,我已经三十七了啊兄弟。”
“怎么了?”
“对我这种一脚迈入棺材的人,你能不能别老刺激我?”
“联合国什么的,不是已经说了四十五岁以下都是青年?”
“……”
看瓦擦擦实在是要被冲天的gay气给厥过去,凌泽燃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诚恳的表示感谢:“让二队的过来交叉训练,这份情,我领了,等我双宿双/飞了以后,肯定给我们金牌教练瓦擦擦同志记头功。”
“!!!”瓦擦擦真是心累到话都不想说,记你妹的功啊,老子那是为了战队!还尼玛的想双/飞你特么怎么不上天呢!
凌泽燃进了训练室的时候,程逸已经坐在OH no的位子上调试设备建房间适应了,耳机将他的刘海压下去一些,几乎盖着眼睛,还戴上了一副黑金色细框眼镜,就显得年纪更小了,完全不像是已经二十二岁的人,竟然有些像高中生。
凌泽燃端着杯子,原地盯着程逸看了好一会儿,这人十分专心,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
可能是因为才从室外进来没多久,一队的这帮热血青年又不喜欢地暖开的太高,程逸没有脱掉毛衣外套,版型偏大又毛绒绒的外套,就像是学生中常见的超大校服外套,将他裹在其中,露出的半截手背相当白净,随着点击鼠标的动作,几道筋脉轻轻颤动。
凌泽燃轻皱起眉头,他心中的那副拼图,也因为忽而福至心灵般的疑惑,静悄悄的自己拼上了一块。
眼前的程逸让人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几乎可以说是相当确定了,可凌泽燃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哟,杵着当雕塑呢?”薛霸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凌泽燃手里的两杯牛奶,嘿嘿一笑就伸手去捞,“还是队长好啊,知道体恤……”
薛霸话还没说完,凌泽燃灵巧转身,将牛奶放在了程逸面前的电脑桌上。
“队友啊……”薛霸硬是把最后几个字憋了出来,就眼看着凌泽燃一脸春风和煦的跟程逸轻声说:“喝点牛奶,热的。”
“年年岁岁花相似,有了新人忘旧人啊,”薛霸摇头叹息,跟着进来的陆离纠正他,“后眠硬该是睡睡年年人不同。”
“对啊,睡睡人就不同了嘛!”模仿着陆离的口音,薛霸牵起他的手,挤了挤自己的小眼睛,故作沧桑,“出去比赛跟这老流氓睡了那么久,也就是把我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