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炎回过头来,盯着应泽看,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具体说说。”
应泽尴尬:“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说吧, 说吧。”白赤炎催道,“我先熟悉一下她们的规矩, 好当个好老板。”
应泽无奈:“嗯, 其实也没什么, 她们很刚烈, 不接受她们不愿意接受的男人。惹恼了她们, 就会请你吃闭门羹。另外,她们也不接受同时伺候一个男人,轮流也不行......一次去只能挑其中一个,再想找别人, 得下次再去......反正规矩挺多的。”
“你一次同时.....”白赤炎目瞪口呆,“跟几个女人?你......”
应泽不悦:“我交~合的时候, 过于猛烈。不同时房里有几个女人,恐怕我还没怎么动作, 她就性命堪忧了。”
白赤炎面有讥讽的笑容。
应泽生气:“我回家的时候,所以婢女都在门外等待, 至少得2-30人, 然后一次几人入我房中, 我将她们卷入我气罩内, 当她们精疲力尽, 就退出去休息,换人入内。我一旦开始,就要连续几天几夜才能尽兴。如果只有一个女人,早被我折腾死了。”
白赤炎默然,过了会闷闷的说:“应大将军,您好神勇。”
又过了一会,白赤炎忍不住好奇:“那你去妓院找修罗女,岂不是很不尽兴?”
“嗯,还行。”应泽喝了一口酒,一本正经的回道,“她们比较耐折腾。”
白赤炎哑然了半天:“怎么个耐折腾法?”
“嗯,反正一整夜没问题。”应泽一面喝酒一面说,“曾经遇到过一个,整整交~合了三天三夜,从来没一个女人让我如此满足过。不过她体质特殊,她是修罗界一个岛国的女王,跟我有一战之力......不是指床~上,是战场上。”
白赤炎心里酸酸的:“哦,从来没一个女人让你如此满足过。”
“那她现在在哪?”白赤炎问道,“修罗界?你这次当先锋官,攻打修罗,是不是正好可以再遇到她,跟她大战一场。先在战场,后在床~上?”
“她死了。”应泽沉默了一会,慢慢的说,“是我亲手点燃了柴堆,焚烧了她的尸体,并亲手将她埋葬在结界处。没有留下墓碑。”
应泽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一抹沉痛,白赤炎心头暗惊:“怎么回事,你说说。”
应泽沉默。
白赤炎用手推推他:“你说吧,说出来,心里可能反而好受些。”
应泽苦笑了一下:“其实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羽林卫里的老将们都知道。”
“那是上次打修罗。我们反击的时候,打得比较狠,深入了修罗腹地,过去没有到过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海域。海域上有一个岛国,叫乌佳女人国,岛上只有女人,没有男人。那里的女人不从事任何生产、种植、纺织,以出海攻击渔船,劫掠财物为生,说白了,就是女海盗。”
“那些女人的生活很纯粹,纯粹到就做两件事,一件是端起碗来吃饭,另一件是放下碗来杀人。”
“她们和附近另一个岛上的男海盗互通往来。当然也有别的男人,过路的男人,有她们看得上的,也会叫上岛来一场临时的欢愉。生下来的孩子,男的全部给男海盗带走,女的留在岛上养大。她们就世世代代过这样的生活。”
“我们跟乌佳女人国的女人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她们一点不比最精锐的修罗部队差,而且她们借助地形优势,跟我们展开游击战。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修罗国内没有那座城池那么难攻克过,我们伤亡惨重。我那时杀红了眼,最终冲入那位修罗女王的宫殿的时候,我浑身浴血,根本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她的战盔被我打落,我正要一刀结果了她,被手下几个将士拦住。他们震惊于她的美貌,叫我别杀她,如果要杀,也应该先奸后杀,否则失去这场艰苦作战的意义。”
“结果她一听见,就直接拔剑自刎了。这下,谁也不敢动她了,只能把她包扎好后,混在女俘虏里,带回来。”
“凯旋后,分配战利品时。她成了争夺的焦点。羽林卫好几个高级将领点名要她,互不相让,当时就有人提出,要武力解决,谁赢谁得。葛青没办法,叫人把她带上来,让她自己选择。”应泽说。
“她选择了你。”白赤炎说。
“对。”应泽苦笑了一下,“其实我没有参与争夺。因为她恨透了我,一心想杀我报仇。”
“她有一支百人的女子卫队,都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伴,其中有好几个跟她是同母所生的姐妹。我冲进宫殿时,杀了其中的一半,俘虏了另一半。其中有一个,在我攻击她的时候,扑上来将她推开,挡了我一刀,结果被我从头到脚一劈为二。当时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狂叫,然后发疯似的向我猛攻。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跟她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应泽叹了口气。
“葛青让她自己挑选主人,她就指名要我。我知道她是想报仇。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不想杀她,但是我也没兴趣被她杀。所以我一口拒绝了。我说我不参与她的分配,请她另选别的主人。”
“她坚决表示决不服从分配,除了我以外,谁敢要她,她就杀谁,或者自杀,除非他们把她捆一辈子。”
“其实她真正的意图谁都明白,就是杀了我,然后逃跑,逃不掉就自杀。我没兴趣玩这种游戏,就告诉她,她不用妄想了,她的修为被封,谁都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她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劝她还不如面对现实,挑一个自己喜欢的主人,还可以备受宠爱,锦衣玉食,比什么报仇什么逃回修罗界实际得多。”
“她开始讽刺我,说我是个懦夫,不敢接受她,因为我害怕,怕在床~上被她一刀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