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开始,她就一直被大荣威胁,不过大荣人没要求她做太多事,除了那一次,刺杀国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国师不是我杀的,那时候我也很惊慌!”
淳太妃否认。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方位,国师说的,就是先皇和萧太师听到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
没有半点用处。
这条命留着也没什么用。
“行文,动手。”
行文是真的吓了一跳,“主子?”
“你若是不行,换行厉来。”
行文顿时正色,“是!属下这就去!”
淳太妃还是不信,她不信明庭会真的对她赶尽杀绝,明明自己到了皇陵之后,他根本也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为什么忽然间就要取自己性命?
做的恶太多,她甚至不知道明庭究竟为何要与她寻仇。
“你不能这样做!我是太妃,就算我犯了错,也要交到宗人府,你不能滥用私刑!”
“害死先太后,还给先皇下**,萧氏,你现在跟我说要送你去宗人府?你放心,我没这么傻,你的罪证本王不需要找任何人去证明,你这条命,本王现在要了!”
行文已经被明庭警告了一次,现在明庭心意已决,他自然不会再手软。
淳太妃怕是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明庭能够轻易要了她的命,而不顾及任何。
“淳太妃在皇陵数日,对先皇思念日益加深,端王大婚已过,再无牵挂,遂**以追先皇而去,萧氏你放心,本王会在父皇和母后的陵墓外,给你添一座小坟,以便你向他们二人忏悔,当然,以你太妃的身份,原本是不应该迁入皇陵的,所以我会跟皇上申请,免你位分,让你一殉葬宫女的身份,入驻皇陵。”
淳太妃顿时哑然。
她一生都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做皇上,自己哪怕不能正经成为太后,也要当这人上人,收到皇上的尊敬,成为后宫最尊贵的女人。
结果呢?
明庭只是一点点手段,就直接将她从皇宫撵到这种鬼地方来,现在甚至要废除她的位分,还要让她死?
明庭这是一丁点后路都不给她留。
她甚至还想着,等风头过去,能在宫中运作,将她接回皇宫的一幕。
再冷静不了,淳太妃凄厉的喊出声,“明庭……”
然而,话音刚落,行文直接出手将其打昏。
其实这么死,绝对是便宜她了,只是今晚王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真的直接弄死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明庭再没多留恋,转身离开。
为父皇母后报仇?
他还真没那么多想法。
只是淳太妃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那种谎言骗他,骗他要一生效忠明烨,隐瞒澜儿的死因,既然她注定了会对澜儿不利,那留着她也无用。
杀了,一了百了。
身后的烈火很快吞噬整间佛堂。
下人们惊恐的试图用水扑灭,以救出太妃,只可惜他们不知道,里面的人永远也出不来了。
正如二十年前翊坤宫的那场大火。
任淳太妃如何嘶吼,都再也逃不出来。
行文心中揣揣。
他能断定,今夜主子在来皇陵的时候,都没有要杀淳太妃的意思,他以为那好歹也是养了主子二十年的人,主子就算恨她,心里也会有纠结。
然而,主子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活生生的一个人,主子说杀就杀了。
还有镜贵妃,若是昨日她最后没有开口,相信行厉也会取她性命。
到底主子这是怎么了?
忽然间的狠厉,如同变了一个人。
可是行文不敢再多言。
莫名间的,他觉得主子狂躁至此,还是因为王妃远在边城没有回来,主子思之如狂,无法舒缓,只能靠来找这些人麻烦控制自己不去睡着。
这么一想,行文顿时又同情了明庭一番。
“行文。”
“在。”
“从这儿到边城,需要多久的路程?”
行文哑然,“主子是说皇上一行吗?不出所料,明日萧太师带着南周使臣从海上走后,皇上再在边城一晚,就应该启程回邺城了。”
明庭蹙眉,“为什么还要再住一晚?”
他不能忍。
这……
行文也不能忍了!
“明晚,又该轮到谁了?”
……
远在边城的穆听澜,半点都不知道明庭因为与她分开,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次日醒来,便是萧太师离开的时候。
当然,在那之前要进行军事演习,以振国威。
当然,更要让那些看不起她的大齐朝臣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战船。
早就安排好的船员们,操控着船只入水。
在不远处的登高台上,明烨设了席位。
南周使臣站在一边,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但实质心中七上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程策给众人讲解着这战船的能耐。
虽然很多专业术语,众大臣根本都听不懂,但光看着那些人将这么一个大家伙推到水里,还能够漂浮着,那就已经足够他们跌破眼球了。
“皇上,各位同僚,这船不仅能够平稳的在海上航行,最重要的是其还有作战功能。”
来了来了!
众人心中一直不解这船为何要被称为战船,可若是能够作战,那可真是了不得。
之前对穆听澜的疑虑早就抛之脑后,他们现在更想看的是,这战船究竟有什么威力。
“快看!”一向沉着冷静的工部尚,忽然激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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