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生花了半秒钟用来走神，花了两秒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在她看清天空中聚集翻涌的黑雾的同时，她也终于扒开了欧阳卿的手，从喉咙底发出了一声尖叫。

“卿！”

“嘘，别这么紧张，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

欧阳卿仍趴在路三生的肩头，只是花了更多力气将她按倒在地——鬼知道一个快把全身血都流干的人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路三生知道欧阳卿是在保护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想她再承受同样的痛苦第二次。

于是路三生只能眼睁睁看着漫天的鬼怪聚集翻涌着往下冲来。

没有真正见过那种景象的人是根本无法体会的，触目所及之处皆是黑压压的鬼影，像是密不透风的污浊网墙。

举目望去，天地之间孤立无援，无处可逃，就好像

路三生花了半秒钟用来走神，花了两秒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在她看清天空中聚集翻涌的黑雾的同时，她也终于扒开了欧阳卿的手，从喉咙底发出了一声尖叫。

“卿！”

“嘘，别这么紧张，我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

欧阳卿仍趴在路三生的肩头，只是花了更多力气将她按倒在地——鬼知道一个快把全身血都流干的人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路三生知道欧阳卿是在保护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想她再承受同样的痛苦第二次。

于是路三生只能眼睁睁看着漫天的鬼怪聚集翻涌着往下冲来。

没有真正见过那种景象的人是根本无法体会的，触目所及之处皆是黑压压的鬼影，像是密不透风的污浊网墙。

举目望去，天地之间孤立无援，无处可逃，就好像是面临末日一般，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绝望窒息感。

路三生不再去扒欧阳卿的手，她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因为那样可怕的场景而吐出来。

那些鬼怪像是被纳入了固定的轨道，横冲直撞地下来，却都尽数没入了欧阳卿的身体。

路三生被欧阳卿牢牢地护在身下，除了漫天的鬼怪，她只能听到身后一声压过一声的压抑闷哼。

还有好像怎么也流不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