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老板也很意外,“什么书?”
“这就是问题了。”路三生将盒子里的两本书拿出来,微微皱着眉,“你们还记得之前杜若荑在台上推荐的他的那本书吗?”
“好像是他快要出版的书?”老板对此还有点印象,“是叫什么末日来着的。”
“《末日和平》。”欧阳黎补充道。
“就是被你给抽到的那本书?”季使君说道,“不过我记得你应该没有带着那本书吧。”
当时一件事叠着一件事,根本没有人还有心思去关注那一本无关紧要的书,丢到哪里暂且不论,至少路三生肯定是没有带在身边的。
“对。但问题是……”路三生将其中一本书翻过来,指着条形码上方的一小块不明显的粘痕,顿了顿,才道,“这就是当时的那一本。这里的痕迹一模一样。”
“.…..那个……”老板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搓了搓手,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我没记错的话,那地方当时已经烧干净了吧……”
而在逃出来的那群人中,几乎没有人还顾得上去拿自己的行李的,更别提一本无关紧要的书了。
就算再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杜若荑本身很在意他的书,那么他又是怎么找到被路三生带回去的书的呢?
然而此刻在路三生手上的这本书,除了背面的一小块足以辨认的粘痕,连一点破损的痕迹都没有。
有人将这本书完好地带了出来,并且还在路三生醒来之后专门寄给了她。
那么会是谁?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刻将这本书寄给她?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路三生先放下了这本书,又翻出了下面一本书。
同样是暗色系的封面,只是相较于前一本要简陋很多,黑底封面上两个鲜红的大字——
《献身》。
粗略一翻内页的内容,看起来似乎同样也是一本小说。
“没有书号,没有出版,是自印的。”路三生翻开前后页,发现了一个问题,“而且,应该也是杜若荑的书。”
路三生展开内页第一张,空白的内页上写着两行字,分别是“献给救世主”和下方的署名“杜若荑”。
了背面的一小块足以辨认的粘痕,连一点破损的痕迹都没有。
有人将这本书完好地带了出来,并且还在路三生醒来之后专门寄给了她。
那么会是谁?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刻将这本书寄给她?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路三生先放下了这本书,又翻出了下面一本书。
同样是暗色系的封面,只是相较于前一本要简陋很多,黑底封面上两个鲜红的大字——
《献身》。
粗略一翻内页的内容,看起来似乎同样也是一本小说。
“没有书号,没有出版,是自印的。”路三生翻开前后页,发现了一个问题,“而且,应该也是杜若荑的书。”
路三生展开内页第一张,空白的内页上写着两行字,分别是“献给救世主”和下方的署名“杜若荑”。
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后还是老板打破了死寂的气氛:“所以……这是那个杜若荑寄过来的?”
“如果是他寄的,那为什么又要刻意隐瞒寄件人信息?”路三生提出疑问,随即又摇了摇头,低声自语道,“也不一定……”
“什么?”老板还有些茫然。
“咳,我是说,这两本书我可以带回去吗?”路三生指了指两本书问,“反正又不是炸|弹,老这么纠结也没意思,让我回去当个睡前读物吧。”
老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本来就是寄给你的。”
在路三生将书收进随身的包里的时候,老板终于忍不住问:“那个三生啊……”
路三生抬头看他:“嗯?怎么了?”
老板支支吾吾,转头盯着季使君看,使眼色使得快要眼抽筋,然而后者始终不为所动,仿佛完全没有接受到来自另一个人的信息。
倒是路三生注意到了老板快抽筋的眼神。
“你今天过来还有别的事吗?”路三生问季使君。
“没有。”季使君没什么犹豫地答道。
“咳,但是那个慕家——”老板试图提醒,想到上次路三生手上那狰狞的伤口,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欧阳黎双手环胸,脸色阴沉地跟着点头。
“我本来是想劝你的。”季使君跟着说道,“不过,现在好像没必要了。你开心就好。”
话音未落,他便收到了来自另外两人的怒视。
季使君顿了顿,勉为其难地补充道:“注意安全。”
“好。”路三生笑了笑,伸手按住有些烦躁的欧阳黎,随后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没事的。信我一回。”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戳到了欧阳黎,她竟奇迹般地立刻平静了下来,只是脸色还是不大好看。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嗯?带你去吃饭?”路三生说道,“我记得。”
“还有,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欧阳黎又扯回了最初的那个问题。
“啊?”路三生反应过来欧阳黎的问题之后,忍不住按了按眉心,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黑户吧?黑户怎么结婚?”
路三生甚至顾不上其他两人的笑话,试图跟欧阳黎讲道理,然而后者的思维似乎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解决了户口问题,你就跟我结婚?”欧阳黎很善于抓住重点。
“不是……我是说……”路三生尝试着解释。
欧阳黎的脸色随着路三生的话垮下来,好像遭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样。
“呃……我的意思是我们考虑这个太早了一点……”路三生不得不将话说得更委婉一些,避免戳中欧阳黎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然而随着欧阳黎“噗”一声笑出来,路三生才后知后觉地抬头去看她。
欧阳黎脸上全是戏谑的笑意。
路三生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伸手去掐欧阳黎的脸颊,有些恼羞成怒地蹂|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
“耍我很好玩是吗?”
求生欲迫使欧阳黎在头点到一半的时候,又硬生生转了向,赶紧摇了摇头,讨好似的凑过去蹭蹭她的手。
“只是看你太可爱了,所以才忍不住逗你。”
那颗脆弱的小心脏。
然而随着欧阳黎“噗”一声笑出来,路三生才后知后觉地抬头去看她。
欧阳黎脸上全是戏谑的笑意。
路三生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伸手去掐欧阳黎的脸颊,有些恼羞成怒地蹂|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
“耍我很好玩是吗?”
求生欲迫使欧阳黎在头点到一半的时候,又硬生生转了向,赶紧摇了摇头,讨好似的凑过去蹭蹭她的手。
“只是看你太可爱了,所以才忍不住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