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个端庄优雅的妇人对着福晋笑着打招呼道,她面容姣好,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保养的很年轻,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且出身高贵。
“额娘快进来。”福晋走上前迎接贵妇人,拉着她的手亲热的坐在了榻上。
原来这个贵妇人就是福晋的亲生母亲,安亲王的庶出女儿,皇上亲封的和格格。
福晋郭络罗氏,乃是和硕额驸明尚之女,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身份显赫出身高贵,爷与她的联姻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削弱了因母家地位卑微而产生的影响,为其在宗室中奠定了广泛的人缘基础。
所以福晋才如此的有恃无恐,她明白无论她做错什么,爷都不可能拿她如何。
福晋和母亲坐下来说了好一会儿子话,福晋才将最近府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
郭络罗氏听后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隔了许久,她才喘着粗气,不敢相信般的呢喃着,“怎么可能,长得像若若,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为什么偏偏要像那个若若?为什么是她?”
“额娘,这个女人留不得。”福晋冷笑道。
“那还用说,肯定不能留啊。”郭络罗氏一脸的决绝,斩钉截铁的说道,“当年博尔济吉特甯若闯下多大的祸,我可一刻都没有忘记。这才消停几年,现在又来了一个祸害,有若若那个前车之鉴,你们府里的这个绝对留不得。这事万一传到皇上耳中,皇上还指不定怎么多心呢,现在朝中对重新立储之事争论的沸沸扬扬,爷绝不可在此时惹皇上不痛快,更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多年的努力和经营。”
“额娘跟我想的一样。”福晋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阴狠,“何况就算不为了爷的大业,我也绝不会容下凌胭脂。府里有多少侧福晋和侍妾我不管,但是第二个博尔济吉特甯若绝对不行,我不许任何人夺走我的丈夫。”
“你有什么想法?”郭络罗氏问道,“放心,这次额娘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绝不会再让那些妖艳祸水碍着你和爷的幸福。”
“那一切就拜托额娘了。”福晋苦笑一声。
郭络罗氏站了起来,“事不宜迟,额娘这就回去帮你张罗,你且在王府耐心等待。”
“额娘打算怎么做?”福晋拦住母亲不让母亲离去,追问道。
郭络罗氏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压低了声音,道:“放心好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咱们府里就养着这样的人。这事你别过问,免得将来传到爷耳中他对你有心结,你就当全然不知晓,交给额娘来解决,这样就算将来事情被爷知道了,他又能拿我这个长辈如何。记住,无论爷如何问起,你就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情。”
“额娘。”福晋咬了咬嘴唇,“多谢额娘为我筹谋。”
“傻孩子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娘,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郭络罗氏揉了揉女儿的脸,慈爱的说道。
“那一切就拜托额娘了,也请额娘诸事小心。”福晋对着郭络罗氏行了个礼,说道。
“哥,走,咱们骑马去吧,别要闷在屋里了,我头都大了。”爷的房内,一个年轻人不耐烦的怂恿道。
“老十,哥找咱们来是商量正经事的,你别就知道玩。”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子又严肃又宠溺的说道。
“九哥你又来了,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适当的放松放松。”第一个人嘻皮笑脸的说道。
两人正是大清朝的九皇子和十皇子,也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毒蛇老九草包老十。今天他们来找爷议事,说了没多久,十爷就按捺不住了,他听说哥从西域弄来一匹好马,早就想见识见识了,只是哥最近特别的忙,加上良妃娘娘身体不爽快,他就没敢来打扰。今天既然来了,他必得骑上一骑那匹好马,才回去。
爷宠溺的看着两个弟弟,道:“今天就到这吧,走,骑马去。”
“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