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允山见到藏镜人的第一眼,俏如来就企图从那张挡得严严实实的脸上看到点与爹亲相似的地方,奈何真的挡得太严实了。
企图这么做的不止俏如来一个。
史艳文满心纠结,原本就不想战的他,此刻更是无法下手,奈何不得不出手。
“史狗子,你还要留手到何时。”藏镜人注意到史艳文的留手,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史艳文:“你若真的是我……”
“史狗子,你不要废话,死来。”藏镜人满心恼火,若是让他找到那堆破纸背后的人,非打死他不可!
“无奈啊!”
苗疆边境之路,女暴君一阻千雪孤鸣之路。女暴君故意阻拦,千雪孤鸣心急如焚意欲脱身。
而就在中原群侠全神贯注于史艳文与藏镜人宿命一战时,苗王已率领苗疆大军已来到中原。
天允山岩壁上,燕风元嘉忽然出现,黑发如墨仅用一条简单的白丝绸扎紧,繁复的衣饰在地上拖出清晰的声音。
邪马台笑与天海光流转身却只见一片黑色,霎时便陷入了墨色困境。
燕风元嘉收回萦绕墨纹的玉剑,避开乱飞的暗器向前走了一步牵起忆无心,宽大的披风扬起,兜头盖住忆无心。
“你是谁?”
“若不介意与元差距近二十岁,可以唤吾一声大哥。”
“大哥?”
“吾,叔叔,与你父亲是兄弟。”燕风元嘉隔着披风拍了下她的肩。
“我爹亲是苗疆人?你知道我爹亲是谁?”忆无心抓了抓披风上的毛绒绒,又看了看燕风元嘉身上的毛绒绒。只有苗疆人才会把自己穿得这么毛绒绒的。
燕风元嘉沉默一瞬,藏镜人算苗疆人还是中原人。
“吾是苗疆人,你父亲很快就不是了。”
“啊,他们怎么了。”忆无心注意到忽然变得浑浑噩噩到处摸索的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去五感而已。”燕风元嘉注视着崖下史艳文与藏镜人最后的决战。
“能解开吗?”
“为什么,不是他们抓你来这的吗?”燕风元嘉侧头,“你还要请元给他们解开?”
“但是,他们没有恶意,只是听从命令。”忆无心解释道。
“谁的命令。”
“应该是西剑流军师的命令。”
燕风元嘉闻言稍扬眉,说道:“西剑流军师?三个时辰自然会解除。”
“大哥认识我的爹亲,那能告诉石头仔我的爹亲是谁吗?”忆无心松了口气,她不希望因为自己原因让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出事。
“从他人口中得知,不如等你父亲自己想通了亲口告诉你。走吧。”燕风元嘉觉得如果他说了,罗碧将军估计会打他一顿泄愤。不过这样说起来,罗碧将军到底叫什么,史艳武?
“走哪?”忆无心扯住燕风元嘉衣角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浮墨金韵燕风元嘉。”
“那我们要去哪里啊?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还……”忆无心看了眼已经安静下来的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又转头看了眼战场中心的史艳文与藏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