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揭面无表情地望着纪秋渚,纪秋渚继续道:“你给我好不好?”说完就咬了若揭下巴一口。
若揭挣扎要起来,纪秋渚轻轻一用力就把他压制住。
“你,怎么回事,受伤了”纪秋渚谈向若揭神识。
“……放开我。”若揭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脸上此刻终于带了些薄怒。
纪秋渚眯眼,看了若揭这张脸许久,低头含住若揭的唇,如品茗一般。
身下的身子僵硬成一块,随后轻轻颤抖起来。
纪秋渚不给若揭留一丝缝隙,叫若揭发不出声音。
纪秋渚稍稍错开一丝缝隙,低头看见若揭唇色鲜红充血,有些轻颤地抚上他的脸,“和尚——其实,这也算应了佛偈的因果吧。”
若揭气得发抖:“你,简直是冥顽不灵,唔。”
纪秋渚咬上若揭……
“纪秋渚,不可,不可。”若揭急道。
若揭浑身被纪秋渚制住,本就动作受限,此时更是被撩拨得身体虚软。
“和尚啊——好吧。不过……你说过要帮我泄火的,我来教你另一种泄火方式。”
纪秋渚抓着若揭的手往下,若揭脸上悠的变白,厉声阻止:“纪秋渚,你是要我的命吗!”
纪秋渚一顿,叹气,歪头偏在若揭身上,“罢了。”
若揭松口气。
纪秋渚偏头看了若揭一眼,“你说我现在废了你的功夫,以后你是不是就不能压我一头了?”
若揭闭目平息火气。
顿了顿,纪秋渚又道:“今天不占便宜,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若揭身体又紧绷起来。
纪秋渚凑脑袋过去。
“纪秋渚……唔。”
纪秋渚大口喘气,“和尚,老子现在真想做一回混事。可偏偏你……”
这一晚的后果,是若揭恢复后,纪秋渚被关进琉璃瓶埋在树底下整整一个月。
……
画面不知前进了多久,也不知多少年过去了。
“你今年几万岁了?”
纪秋渚答:“九万零三千。”
若揭皱眉:“怎的迟迟没有渡劫的迹象”
“时候未到呗。怎么,和尚,你很想我渡劫啊,到时候渡劫飞升之后,我可就不记得你了,没有我你还活得下去吗?”纪秋渚揶揄若揭。
若揭敛眉:“天鼠一族虽说得天独厚,可若是十万岁依旧没有度过天劫,你应当知晓,后面飞升的几率小之又小。”
“你要是能主动亲我一下,估计我马上就乐得飞升了,要不要试一试?”
若揭这些年已经听惯了这些荤话,见怪不怪,淡定地进入屋内,一连多日未出。
后来好不容易出来了,纪秋渚正高兴呢,若揭半句话不说就消失没了影,这一走,就是三年。
奇的是:纪秋渚三年之后依旧在小草屋中。
只不过,他一个人在茅屋内的记忆是模糊的,直到若揭回来那日,才陡然清晰起来。
那个时候纪秋渚正在准备搭建一个躺椅,这样以后就不用那块冷冰冰的大石头了,既硌人又不好看。
若揭从外面缓步回来,身上一席白的发亮的纹云衣袍,似乎从光里走来,冷脸冰雕玉琢,当之无愧的谪仙。
纪秋渚放下手里的锤子,笑道:“可算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