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恙同居已经超过三个月了,正好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打算给她准备一份惊喜,由于她现在才刚找到工作收入尚不稳定,所以便打消了送贵重礼物的念头,提前在小区楼下的蛋糕店里订了一个10寸的欧式水果蛋糕。
晚上十点,白恙才下班回家,柳深捧出早就准备好的蛋糕,唱着生日快乐,缓缓走到她面前。
“生日快乐!白总。”
“一起喝一杯?”看着蛋糕上燃烧着的生日蜡烛,白恙提议道。
“好啊。”柳深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她们便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吃着蛋糕,旁边的电视里正上演着情深深雨蒙蒙,柳深见不惯何书桓的渣,便吐槽了一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旁边的白恙眸色加深了几分,捏着细玻璃柄摇曳高脚杯中的红酒,“应该快起效了。”
“什么?”柳深这话刚问出口,便感觉自己不大对,脑袋里传来一阵阵晕眩。
“柳深,我爱你。”这是她倒下后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白恙抓着柳深的手腕,举到高处用刑具固定住,将她毫无防备的样子贪婪的欣赏一番,舌尖沿着脸颊滑落,一寸一寸的挑/逗下去,在脖子处种了几个草莓,得意的勾起了嘴唇。
柳深嘤/咛一声,脑袋昏沉沉的醒转过来,却见自己身处在昏暗的密室,被动的绑在刑架上,任人摆布。
顿时委屈的哭了出来,眼泪还没落下就被白恙拭去,放在舌尖尝了尝,“美人之泪都是甜的。”
柳深剧烈挣扎起来,“白总,你这是做什么?!别开玩笑了,快放我下来!”
“柳深,我没和你开玩笑,我很认真。”白恙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捏在掌心中把玩。
“只有我才配拥有你,其他人想都别想,连你自己都不行。”白恙病态的说着这话,然后便将一切真相都告诉了她。
包括柳深被开除,她这一年以来的不幸,都是她在幕后捣的鬼,看见柳深惊讶转至惊恐的神色,白恙的心情更加愉悦了。
“你疯了!你已经疯了!快放了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柳深把喉咙都快叫破了,可回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寂。
白恙十分满意她的表现,转身打开了一扇门,柳深惊恐的看见房间里挂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工具。
这一切的开始都要从两年前的一个雨夜说起,在一条昏暗狭窄的幽静巷子里,奄奄一息的白恙本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柳深及时出现把她送进了医院,让她重燃起生的希望。
可是当她恢复后想要去找柳深亲自致谢时,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没有留下任何牵挂。
后来,她被调任到分公司就职,发现柳深居然是自己的直系下属,于是她便多次利用职权方便接近柳深,可是她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面对白恙有意无意的示好也常常选择逃避。
白恙这才意识到,不用点特殊手段,她是永远也无法得到柳深的,哪怕卑鄙点儿又如何?这是对她忘记自己的惩罚!
柳深说的没错,她是疯了,是被活活逼疯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抱着脱力昏厥的柳深,白恙亲吻着她的额头,温存道:“我会养你一辈子的……”
今年生日最好的礼物就是你了,柳深。
白恙幽深的眼眸哦凝视着她昏睡的面容,触手轻柔的爱抚着轮廓,喃喃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