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昨晚静梧让他睡了我的屋,我还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定是他捣鬼!”静空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指着凌凌七。
“休得胡言乱语!”禅莫拍下他的手,“你常年不归,禅房空置无用,静梧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倒是你,烦丝不修,口无遮拦,去膳房帮你师弟们做事,你师傅那我去跟他说!”
“师叔,我这才刚回来。”静空幽怨的瞪了凌凌七一眼,凌凌七挑衅的弯起嘴角,比了个中指。
“再加三十遍《云经》”禅莫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这个弟子,简直是朝暮寺的污点,若不是他对佛学有些独到见解,师弟又护着他,早就给他赶出去了。
静空自知再说下去恐怕还要再加,双手合十不情愿的应了下来:“是,师叔,弟子这就去藏经阁。”
“让小公子见笑了,师弟劣徒,非是严厉些,不听管教。”
凌凌七笑着点点头:“昨夜还是贵寺收留于我,在下占了他的禅房,他生气是应该的。”
禅莫转着佛珠道:“修佛之人,此等小事都放不下,何来大成?”
“大师说的是,晚辈受教了。”
不一会儿,凌凌七和禅莫就从小门回了寺院,禅院在后,大小佛堂供奉处在前。
至尊雄宴分作三轮,一天一轮,分别在五个院落举行。
第一轮,任何人都可上场,擂台上守下十次攻势,就能获得第二轮资格。
第二轮,通过第一轮的人相互切磋,守下五次可进入第三轮。
第三轮,每个门派可以抽出两名长老上台,通过第二轮的人都可以上去挑战,守到最后的就是武林盟主。
第一二轮,能过的人不少,但基本都折在了第三轮,能成为长老的人,武功不会比前面的人低,况且不止一个。
所以至尊雄宴就有了一个弊端,每次裁决出来的人都是门派长老,试问有哪个新起之秀能抗住五大门派的轮流攻击。
凌凌七和禅莫进了寺院就分开了,他顺着人流找到了其中一个擂台,搭好的台子下已经围了许多人。
等了没多久,钟声响起,两个人跃上了擂台,其中一人是素阳派的,裹着一身白衣,
头上是和墨辕一样的簪子,另一人穿着破旧的衣裤,胡子几乎遮住了脸,手里拿着一条两指粗的铁链。
素阳派的人从背后扒出剑,手指抹过剑身,横在眼前。
胡子哥将手中的铁链像鞭子一样甩了出去,白衣服用剑挡了一下,铁链擦过剑锋,带出些许火花。(路人甲没有名字,拿白衣服代替一下)
胡子哥一击不成,把铁链轮圆横扫过去,白衣服弯腰躲过,侧身挽出一朵剑花刺向胡子哥,对方铁链一收,卷上了剑身。
白衣服一脚踢到胡子哥腹部,把他逼退几步,剑上铁链滑落,白衣服跳起来从空中一剑劈下,胡子哥在地上打了个滚堪堪躲开。
剑身穿透了木台,白衣服居然拔不出来,铁链又甩过来
,他只好放弃了那把剑向上跃起,在空中翻了一圈后,脚尖踩上摇晃的剑柄。
只见他手腕一翻,寒光闪过,胡子哥大叫一声倒在地上,肩膀上插着一只飞镖,没入了大半,只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胡子哥愤怒的指着他:“你耍诈!”
白衣服从剑柄上跳下道:“我素阳本就不精于用剑,伤你用的是袖中弩,并未耍诈。”
“此局素阳弟子胜,下一位”负责记录的人发了话,胡子哥只好从地上捂着肩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下擂台。
“我来会会你!”上台的人从头到脚一身黑,跟对面白衣服形成鲜明对比。
白衣服拱手道:“请”
凌凌七旁边一个人道:“上去那个是乌岐的,对上素阳,这下有看头了。”
乌岐?生产□□的圣地,那这场怎么打,扔□□?
凌凌七猜中了,真的是扔□□,黑衣人掏出一颗桃色圆球扔到地上,不一会儿圆球开始冒烟,白衣服警惕的捂着口鼻看他,可惜晚了,这赢的也太随意了吧(#-.-)
“此局乌岐胜,下一位!”
白衣服被另一个白衣服抱了回去,黑衣服还给他喂了一颗丹药。
凌凌七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上去合适,这才刚开场,要不再等等?但是毒yao对自己没用,计算下来,乌岐这个是最简单的。
“欺负人家无知,王冶哥哥算什么真本事!”一个紫色身影轻飘飘的落在台上,是兰岚。
今日的她穿的是离花教弟子服,紫色纱衣没有任何花纹点缀,凌虚髻上插着一支珍珠步摇,浓密的睫毛随着眼角上挑,清纯的衣着也盖不住她撩人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