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都市,耸立的高楼,拥挤的人群和车辆,都一一显示着和平富裕的时代和高品质生活。
无论是高挂的巨型屏幕,还是小型的公交车站的滚动屏幕,都滚动着三张青春活力的面孔,惹得无数的人观看。
有人看着这些滚动的屏幕讨论着,“啊~看见没有,沈石,是我最喜欢的沈队长”,也有人反驳说:“沈石没有司泽帅,歌也没有他唱得好”,还有人说:“行之最帅,跳舞最好看”,有人说:“这个组合人人都好看,都帅,好羡慕这些当红的流量明星啊!”。
太阳高高的挂在高空,不留任何情面的灼烧着大地,地面上一阵又一阵的热气不断地上升在空气里,十分闷热。
与热闹非凡的地方相比,此时的一座偏远的山区里显得非常僻静,在一条人烟罕至的小路上,横躺着个一动不动的人,如果不是胸膛有着肉眼可见的起伏,恐怕会认为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没过多久,一双疲劳的眼睛缓缓睁开,看着周围的野草,最终认命地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继续往前走着。
这人很年轻,看起来不太像成年人,不过现在的他十分狼狈,衣衫褴褛。
一件黑色短袖T恤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着肌肤,牛仔裤已经分不清是蓝色还是黑色了,鞋邦与鞋底快要分成两个部分,落魄得一副乞丐的模样。
他头发凌乱,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长什么样,只能看清他的眼睛,但现在他的眼里只存在着坚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情绪。
他望着前方杂草丛生的小路,伸出舌头润润唇上的死皮,用意志力强迫自己抬起脚步,不断地往前走。
他,绝对不能停下,如果这时候停下,他可能就真的永远停在这荒山野岭喂乌鸦了。
不知走了多久,步子已经重得抬不起来,头晕脑胀,眼前的树木,杂草不断地在眼前重叠在一起。
在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栽在这里的时候,不远处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座房子,心里不断叫撕喊着,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
他拼了命的往载着他全部希望的地方跑去,眼看就要到达房子前的时候,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这一下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紧绷的身体瞬间击垮,咚的一声,身体砸在了铺着石子路的地上。
身体已经无力支撑着再次站起来,望着前方近在咫尺的房子,心里的不甘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他用尽手上的力量,一点一点的在石子路上挪着,整个人只想着前方的房子,不管有多少小石子嵌入自己的这双手。
不管这双手留下多少鲜血,整个人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操纵着前进,感知不到任何疼痛。没过多久,手上的鲜血将这层石子路然得血红,看着十分渗人。
在他绝望地艰难爬行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修长的人影,像光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可惜大脑的重度眩晕没办法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人。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神仙,他听见了我的呼喊,他出现了,他来救我了。最后终于支撑不住,也放心的任由自己的意识跌入黑暗的漩涡里。
哆哆哆的棍子不断戳地的声音传来,一道人影走了过来,白宇拄着手里的盲人手杖,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子,手里的手杖不停地在地上打探着前方的路况。
他突然停下脚步,皱着眉不停地怂着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进鼻腔,让他怔了怔,不知想到了什么,之后顺着风吹来的方向慢慢走去。
几步之后,手里的手杖遇到阻碍,不断地发出滴滴滴的警告声,听到响声后白宇将手杖不断的移动着方向。
结果显示,面前的障碍物面积似乎还挺大,于是他弯下腰用手轻轻的碰了碰,软软的,还有着浓烈的血腥味,好像是个受伤昏倒的人。
...............
长长的眼睫毛轻轻抖动着,床上的人缓缓睁开闭合的双眼,入眼的是一间空旷的房间,房子全是用木头建的木屋,非常敞亮。
宽大的房间里只放着一张小四角桌子和一个圆形闹钟,桌上放着装满水的塑料杯,闹钟也摆放在这张小桌子上。
除此之外还有一床薄被子和被单,而唯一的这床被子还在自己身下,被单也盖在自己身上。
喉咙突然传来一阵灼痛感,让刚醒的人忍不住深深地夹紧眉头,刚想抬着桌上的水灌下去,可刚抬起手他就楞住了,两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熊猫手出现在眼前。
他试探性的稍微动了动,一股钻心窝子的疼让他冷汗直冒,回想起自己晕倒前的模糊记忆,才发现,原来这双手伤得还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