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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秋弈君(1/2)

“有谁要来吗?我跟君随弈那个废的不一样。现在嘛,心情很不好,有想死的吗?”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还扯出了一丝比自己平常邪气得多的笑容,心境里欧阳逸朝着他呵:“这次以后,我能帮你成为随意覆手为弈的自己。疑惑为什么我会出现吗?”

君随弈依稀知道,自己曾受过多少煞气的折磨,有多么痛苦,又似乎不是自己在受那个苦。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在殉道。此番刺激,终于分裂出第三个人来了吗?

“他他他他,弈君的脸纹怎么消失了?!”

“欧阳逸?!什么欧阳逸!”

“难道王爷的思想也被控制了?!”

君随弈却觉得自己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

欧阳逸挑起了他的下巴:“喂。醒吧。都杀了,整个长安城。才没有人证物证这种东西,烧啦。他们就算查破天,也只会看出来本座跟你不是同一个人格。”

君随弈睁开眼。自己满嘴的药味,应该是欧阳逸喝过药了。这家伙当真爱惜身体啊。

再一看,哇。宵华睁大杏眼瞪着他和阮逍遥,轮流瞪。阮逍遥居然已经被治疗过了——虽然并不明白人偶有什么好治的,雪白的绷带绕遍全身——也并不明白有什么用。五感都回复之时,他闻到一阵异香,有种秋天的气息。作为神脉殇鸾,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出这附近的妖狐气息,其中离他最近的那只起码七尾。

“鄙人香残秋,拜见冥女大人、弈君了。”

异香愈来愈近。香残秋侧躺在一悬空而镶金镂银的木榻上,一身绫罗穿牡丹,微露白皙手臂。俊美无双,华丽高雅。他惬意地一手握着一管金色竹萧,前面的青花衣侍童左托香炉,右执绸缎条条牵引悬榻。

哟,真是有意思。本王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当然是见过的,香残秋在狐族里也算是下任族长的候选人之一了。两人都是这种身份,又怎会没见过?自己可能神经质了。

好吧其实已经出精神问题了。

那一点点的熟悉感稍纵即逝,继而涌来的是四个字:“真他妈骚。”一大男人(狐狸),居然这么妖娆地躺床上外出(狐狸的话好像可以理解?),还熏香,还长得……快赶上本王了?!君随弈闭上眼睛甩掉这些想法,优雅高贵道:“多谢阁下相助。相信阁下已经知道吾三人的身份,敢问能否放行?”

“正有此意。只是紫藤公子无碍?”

君随弈反应奇快地给阮逍遥传音:“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你不能说话。”阮逍遥心领神会,打了一通手势。香残秋、青瓷和君随弈肯定是基本没看懂,一脸懵地看着阮逍遥比着剪刀手啊什么的。宵华却立即跟上了节奏:“小哥哥说,无碍,只是喉咙受伤了不能说话。”

你怎么看出来的?君随弈默默佩服宵华的阮语十级,将眸子转向香残秋,微微眯了眯眼。

香残秋怡然微笑,伸出右手摊了摊划出了一个弧度。

君随弈挑唇角。

香残秋颔首。

这次轮到宵华懵了,他俩眉来眼去什么?君随弈与香残秋两人倒也不死板遵守繁文缛节,事情半点不招摇,这一番竟也没什么人发觉到。正常情况见了殇鸾,尤其还是神脉殇鸾,是必须要跪地行大礼高呼万岁的,比起人族皇帝在朝堂上的礼节只多不少。君随弈翩然离去正欲帮阮逍遥推轮椅,宵华就抢来:“喂喂喂,你们刚是什么情况?”

“你又是什么情况。他的手语你该不会全都能看懂吧?”君随弈脑子里一堆东西正在梳理思考,随口答道。宵华单手抹上药油开始给阮逍遥挨片地揉,“那可不!”

“啧啧。我给你翻译一下刚才怎么回事。那个人我一看就知道他不喜欢优化的说话方式,隐晦的表达中直白些会比较好。所以我就直接问他‘阁下目的纯吗?’他回答我:‘吾无必要。再者若是需要动些什么手脚也都已经办完,弈君无需多做思索。’好喽,随便他说些什么,我的手段从来都狠,所以我就组织了一下语言:‘希望如此吧,本王自有思量。再次多谢。’我微笑所以他也微笑,就这么回事。”

宵华:“…………”

阮逍遥:“…………”

君随弈闭上了眼睛:“请……先不要说话。”他看到了一个遍地彼岸花的地方,黄昏的金色光辉洒落,清澈小溪蜿蜒流淌。乍一眼看见不远处兀自哼歌的欧阳逸,往后似乎还有一两个人,一个人极远极远好像是个身穿戎装的女子,刚看见就消散开了。另一个他捕捉到了片刻,是双手被吊在铁环上忍受酷刑的人,不过也马上被黑瘴遮盖。

所以到底有几个人?

“你觉得你很熟悉那个人?呵呵,你以为什么呢。守好自己啊。”这一声是他方才对自己说的,此刻却从欧阳逸的口中说出。

“残秋,残秋……”这声就真的不知道是谁说的了,连声音都极其飘渺微弱,甚至分不清男女。

乱、乱、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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