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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河图洛书(2/2)

“本以为要多废点手段,没想到锦风馆的人这么好骗,取了你的心头血这河图就能认我为主了,那我岂不就是这天下的霸主?”

河图,认主?

听着房间里的冷笑秦既卿突然觉得事情不对,乘其不备撞开门冲了进去,苏陌离的匕首已经刺进去一个尖,听到身后声音只来得及抽出匕首回防,还是冷不丁的被秦既卿的僻邪刺了个胳膊。僻邪剑是上古时期的古物,本就对鬼魂一类的东西杀伤甚大,纵使苏陌离几千年的修为都感觉魂魄受不住,一声惨叫,维持不住化形,跳出窗口仓皇而逃。

“哼,活该!”秦既卿收起僻邪朝锦薄言啐了一口,河伯手中的匕首在他逃跑时就落到了地上,在锦薄言的胸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秦既卿的白眼快要翻到了脑袋顶上,一脸鄙夷的从锦薄言身上撕下来块碎布,十分随意的捏着手指包扎了一下,手指尖连他的皮肤都没碰到。

“这是什么鬼样子?”秦既卿目光扫过锦薄言的脸突然更嫌弃了,一个男人眉心竟然还点朱砂痣?厚重的脂粉配着红的跟吃了人似的嘴唇活脱脱的像青楼里的老鸨,当然就算是老鸨也是长得好看的老鸨。秦既卿赶紧摇摇头,把脑子里荒唐的想法打散,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汪!嗷呜!”秦既卿正想着锦薄言拉客人的样子,突然觉得衣摆一沉,低头一看公主正拿爪子扒拉着他的衣服,嘴里还含着异物。

“嗯,这是什么?”秦既卿把异物从公主嘴里掏出来,竟是一块通体翠绿不含杂质的美玉,上面独具匠心的雕刻着飞鸟走兽,山川河流,竟然有几分眼熟……

“算了,等着让锦薄言看看吧。”秦既卿把美玉扔进怀里,神情复杂的敛上锦薄言的喜服,一把捞起,扔到了公主那条蠢狗的背上,压的公主翻了几个白眼,若是让锦薄言看见,定会调侃公主这条傻狗白眼翻的有秦既卿几分□□。

“咳咳。”等锦薄言醒来已经过了两天,脸上的胭脂水粉早被秦既卿捏着鼻子用指尖提着帕子沾水擦干净了,大概是因为失了血,整张脸都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哼,给。”锦薄言有些好笑地看着秦既卿扭着脖子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别扭的给他递水。

“呦,这是落枕了还是眼睛鼻子嘴中了风邪跟后脑勺掉了个个?”

“你爱喝不喝!”刚一醒就没好话!秦既卿火气很大的把杯子往锦薄言怀里一塞,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提起身子就坐到了桌子旁。

以前只是爱翻白眼,这次又犯的什么毛病?锦薄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手里的杯子没拿稳,不小心洒在了胸口上一些。

“嘶,疼疼疼。”水洒在胸口上牵扯到了伤口,锦薄言低头一看,胸口上竟然多了个伤口,再深分毫就要捅到心脏了。

“蠢货!”秦既卿一把抢过锦薄言手中的杯子,呛道:“美人在怀的感觉怎么样,温柔乡的滋味可还好受,是不是气血运转很快,心脏都快跳不动了?”

“啊?”锦薄言向来都是尖酸刻薄怼别人的好手,头次见到秦既卿说话跟撇刀子似的,一大堆回呛的话哽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他只记得自己喝下那有问题的酒,然后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后来怎么了?

锦薄言的计划是喝下那有问题的酒,等河伯露出马脚,再跟踪他找出幕后主使,所以将计就计主动走进河伯拙劣的圈套。至于锦薄言为何敢铤而走险,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河伯对他并不感兴趣,河伯想要的仅仅是利用他的的血去控制河图,其二,那是因为一个他自己都不愿意的提及的秘密。

他似乎不会死。

自从锦薄言有记忆以来他就一直是如今的这幅面貌,不会老,也不会死,有时候他自己都记不清他到底活了几百年。

“哼!”秦既卿看着锦薄言有些错愕的眸子有点心虚,一声冷哼翻着白眼把锦薄言按在床上,“躺好,换药!”

“哦。”

药膏是早就调配好的,秦既卿蹲下身子,用指尖沾了药膏一寸一寸的抹在锦薄言的伤口上,浸过药的皮肤上凉飕飕的,也不知道药膏里添了什么,弄锦薄言心头痒痒的,看秦既卿的眼神也有些怪异,如果不是秦既卿在抹药的时候也一脸嫌弃的不停的翻白眼,锦薄言大抵会自作多情的认为秦既卿喜欢自己。

煎熬了一柱香的时间,胸前终于被秦既卿视死如归的鼓捣完了,又是随意的一翻包扎,手指翻花般的打了个死结,勒的锦薄言心脏一顿,他没被河伯捅死,差点被秦既卿这小畜生勒死……

“你看看这是什么。”秦既卿顺手给锦薄言掖了掖被角,站起身来突然觉得胸口有硬物,伸手一摸才想起来公主叼给他的那块玉,随手扔给了他。

“青環佩?好东西啊,是用昆仑山特产的千年寒玉雕的,可以养魂魄,对魂魄受损的人而言有不少好处啊,啧,你看这雕工,必然是上古大师名家的作品,哪来的?”锦薄言向来喜欢收藏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博文甚广,一打眼就看出这块玉的出处,一时间有些爱不释手。

“哼,你那小情人的宝贝!”

听着秦既卿的态度不对,锦薄言赶紧回想自己哪句话捅了马蜂窝,想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

“哼,老妖精的东西都是好的,那你把你心头血给他去呀,真是救了个白眼狼。”

说着说着秦既卿越发觉得委屈,抬脚摔门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锦薄言和伸着舌头看戏的一条傻狗,这都是哪跟哪啊?

抱着脑袋头痛了半个时辰,在公主的连叫带比画中,锦薄言也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被河伯那个鬼东西摆了一道,当下就更头痛了,自己还好好的没生气,这秦既卿生气个什么劲啊!

哎,不管了!锦薄言挣扎着披了件外衫打算去找秦既卿算账问清楚,刚一推门就看见秦既卿委委屈屈的蹲在门口,什么话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你出来干什么,衣冠不整的丢人现眼吗,滚滚滚,滚进去。”

秦既卿把锦薄言抱出河图异空间,又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小客栈,不承想竟然只剩下了一间房,被秦既卿订了下来,把唯一的床让给了锦薄言,自己窝在墙角抱着公主坐着睡了好几天。眼下闹脾气没有别的房间给他,把伤患赶走不是他的风格,又不敢走远怕被他刺伤的那个东西找上门来,只好蹲在门口一个人默默的生闷气,还竟然被锦薄言发现了,真是丢脸。

秦既卿本来打算把他推搡进去的,却被锦薄言反手勾着衣领拎了进去。

“我知道你为我担心,我保证下不为例好不好。”秦既卿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骤然听到软下来的声音心脏仿佛漏了一拍,

“虽然咱们之间的年龄差距有点大,”秦既卿猛地抬头,对上锦薄言那双明亮的眸子,耳根又开始泛红,“我就勉为其难的降个辈分,认你做兄弟!近年不是流行那种忘年交嘛,是不是,我也不占你便宜……呜呜呜呜”

秦既卿哦了一声翻着白眼一脸冷漠的从桌子上抓了一块糕点塞到了锦薄言嘴里,真是聒噪。

锦薄言快要抓狂了,他到底又说错了什么啊,为什么进了一次河图秦既卿的性子就变得这么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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