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面色一冷：“感应。对卦旗的感应。”

戚渔没忍住又开始逼逼：“撒谎精！崔神棍，你这卦旗里封印的小鱼儿都没开口说过话，他哪儿来的感应！”

崔艮七沉默，他也……从未曾听小鱼儿说过话！若非传承告诉他戚渔的话是真的，他都差点以为崔家卦灵之事是传说。

既如此，姜砚究竟是如何找到他的？

不待崔艮七说些什么，姜砚又道：“卦灵指示往哪个方向找献祭者？”

崔艮七沉默以对。这是他们崔家的秘密，无需跟外人分享。

姜砚开始在室内来回走动，明显有些焦躁：“我需要能量晶，很多。葛家帮你找献祭者，你帮我找能量晶，怎么样？”

戚渔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能量晶？

崔艮七则大吃一惊：“末世终结已百年，哪儿还有什么能量晶？！不对……葛家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身体怎么会需要能量晶？！”

姜砚露出痛苦的表情，避重就轻道：“不该你知道的别问。怎么样，这笔交易对你很划算。”

崔艮七犹豫了下，在脑海里问戚渔：“知道上哪儿找献祭者吗？”

戚渔：“我那个世界已经找到了啊！你问下你的小鱼儿。”

崔艮七：“我的……卦灵……没说过话。”

戚渔：“……”

崔艮七如果啥也听不见，那……不就跟崔檎老头儿叫来的一堆继承人一样吗？

“那你为什么叫崔艮七？”

“曾曾曾曾曾爷爷当年曾算了一卦，说我是这一代的卜主、八宫卦的主人，我没出生前就起了名叫艮七。”

戚渔：……

还能这么玩？！那他作为这一代八宫卦的主人，是不是也可以指定继承人？！

嘿嘿！等回去了，就让崔浅那傻小子担起这个重任？

“能问问你的卦灵吗？就问葛东葛家姜砚已非当年姜砚，是否还可以信任？”

戚渔黑线：“这哪儿能知道啊！”

崔艮七黑线：……(这混蛋究竟知不知道卦灵本体是什么？)

戚渔：“现在也不知道能否联系上它，要么我随便问一下？”

崔艮七哼了哼表示赞同——这个“我”智商绝对有问题！

戚渔摸摸鼻子，在崔艮七脑海里自言自语：“小鱼儿，小鱼儿！你不是说你很有用吗？见证奇迹的时刻到啦！你主人我现在有问题要问你，听见了回我声。”

崔艮七：……(这怕不是个傻子！)

戚渔竖起耳朵，嗯，毫无动静。

“小鱼儿小鱼儿，你要是应我声，我就答应当你主人，真的，我保证！”

崔艮七：……

崔艮七正想骂一句智障，识海内突然想起一个陌生的清脆童音：“谁骗人谁一辈子硬不起来！永远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