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像缓缓的流水一样从柱间身上倾泻而出,地上的“人”开始发抖,这种快要溺亡的错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了活人。
“惠子。”
“嗯?”柱间哼出了个疑问的短音,查克拉还在增加。
“我叫惠子。”惠子彻底屈服,本能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会杀了她,即使是以现在这种不堪的形态,她也不想死。
“惠子小姐,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可以好好相处。”柱间蹲下来握了握惠子无力的手,房间中的查克拉像潮水一般退去。
望着旁边偷偷松了口气的弟弟,柱间拿着惠子的手对他晃了晃,“现在大家是盟友了,这下可以把话说开了吧。”
扉间点了点头,无语的看着自家哥哥像摆弄玩具一般折腾着惠子,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要是知道弟弟对自己的腹诽,柱间估计又该跳了起来,虽然对惠子小姐小姐的叫着,实际上并没有把她当做同类,在他心里惠子就像九尾成精,再怎么像人那也不是人,当然想摸就摸没有顾虑。
作为当事人之一,惠子成为灵异怪谈已久,当然没有了作为女性的自觉,实际上她对于柱间的触摸是既害怕又驯服,其感觉大概相当于活人被暴龙舔脸,无法反抗,因此温顺一点,希望对方可以放自己一马。
“惠子,你究竟是什么呢?我完全感觉不到你的生命特征啊。”柱间捻起惠子的一缕头发,好奇的发问。
“我是——我是‘传说’。”惠子艰难的想了想,最后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应该是亡灵才对吧。”扉间不客气地插嘴。
惠子踌躇了一下,解释道;“我不是因为惠子的死亡才产生的,我是因为‘传说’产生的。”
“传说?什么意思啊?”柱间没听明白。
看着那个可怕的女人,咬咬牙,惠子还是把自己的身世抖了出来,“有一个叫惠子的女人因车祸而亡后,就有人根据这个事情编了一个灵异传说,开始是没有什么,但相信的人越来越多,我就诞生了,我杀人也不是因为天生嗜杀,而是为了维持我的存在,所以我才不小心得罪了二位。”
听到这种话柱间只是笑笑,他是有点天真,但他也不傻,知道惠子有为了自己开脱的意思。扉间当然更不在意惠子的小心思,战国时代多的是敌对的忍者战败投诚,有的是真心,有的是假意,不过只要有用,不触碰到他的底线,扉间就容得下他们的小毛病。
在惠子把自己的老底儿都抖得一干二净后,柱间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的来历说出来,他是无所谓,但是扉间一定不高兴,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当然弟弟优先,于是他无视了惠子该你了的眼神,转移了话题。
“像你们这样的传说还有多少呢?有什么能力?能不能带我们见见。”
发现柱间没有坦白自己的来历的打算,惠子当然很不高兴,都说是盟友了所以把话说开,怎么就她一个人唱了独角戏,但考虑到柱间恐怖的武力值,她只能憋屈地说道:“还有很多,但我只知道几个,而且没法带你们认识,因为我们都互相不对付。”
“噢,同行是冤家嘛,见面的话受害者就不够分了。”结合自己的老本行,柱间了然的点点头,如果和斑不是朋友的话,他也不想见到宇智波,他们老是搅黄千手家的生意。
虽然觉得柱间的话怪怪的,但仔细想想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惠子也就怂怂的默认了,而一旁的扉间听不下去了,什么叫受害者不够分了,大哥到底把自己带入了那一方啊,他果断开口打断了柱间,对惠子说:“你带我们见面就可以了,你说说它们的来历,从最近的一个开始说。”
“最近的一个?它们流传的时间都比我早,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最早。”
扉间噎了一下,淡淡的扫了惠子一眼,“看你这个智商,是没可能组织阴谋了,我说的是地理上离我们最近的。”
突然被人身攻击的惠子很委屈,然而即使力量不如柱间,扉间也是她面前的大佬,她只能装着没听到前半句话,说:“离这里最近的一个传说在笑镇,流传时间极为久远,力量很强大,据说有一个家族会定时为它奉上祭品,十分有名,大家都很羡慕。”
柱间听了很赞同:“确实该羡慕,你还得四处找活干,人家都有固定资产了。”
相较于思维发散的哥哥,扉间的想法就十分实际了,“能够控制一个家族长时间献祭,说明确实实力不错,值得我们去见一见。”接着他偏过头问惠子,“你知道它实力到底如何,有什么能力吗?”
“不知道。”
看着扉间一副要你何用的神情,惠子觉得十分不满,她又没打算扩张地盘,知道有哪些同类就算不错了,要是一些更简单粗暴的怪谈,估计连人话都不会说呢。
扉间一向认为没有贡献就没有待遇,惠子的不满自然被他无视得彻底,他一锤定音道:“那就说定了,我们明天就去这个笑镇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