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扶手上,整齐地放着一条叠好的裤子。钟黎俯卧着,摊开两条白腿,挺翘的圆润微红,像个害羞的寿桃。干爽有力的手指轻轻揉捏,将臀部的红印消解,转移上了耳朵。
脚趾蜷了蜷,夹住地毯,滑开,又忍不住反复打圈。
谁都没说话,轻喘声夹杂着小野鹿低沉的笑。
“皮这样薄,只骑半天就红了。”手指沿着弧度滑下,触及有褶皱沟壑,“还疼吗?”
钟黎抱着手臂,将头埋在沙发里狠命地摇头。本来就不疼,他就是骑鹿骑太久,屁股有点红,怎么就发展成按摩了。
指腹离开缝隙,沿着脊柱向上,按压腰窝。
“这里?”
“不,不疼。”
“我疼,被你磨的,怎么办?”
拿人家当了一天坐骑,钟黎羞惭:“我,给你按按?”
“不用,你替我舒服就行。”小野没有放开人,向下重重一按。
“嗯……”钟黎舒服地喟叹,“他,他们要回来了。”
“不急,我开了结界。”扒开了那人遮挡的胳膊,小野鹿掰过对方的下巴,让他露出脸。“不放心你,拿我一样东西,防身。”
手向下滑,圆润的珠子在他臀上滚过,轻挑,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有人按着温热的珠子,沿着沟壑向下压,嵌入丰满的夹缝之中。
一颗一颗,向下,再向下,几近红心。
贴合目标,木珠随着手指摩擦浮动,止步不再前进。下身的空隙越来越小,沙发的触感开始粗糙,钟黎再次别开脸,向上躬起了身子。
两股的丰盈夹紧了木珠,借着冲力的压迫,将正中那颗珠子吞了进去。
“他们回来了。”
钟黎觉得身上压力一轻,随后衣衫齐整,只余下下耳尖的红晕。
——————————
树仙坐化,之后又是数百年。继承着前人的希望,草木精灵入世,钟黎作为馆灵责任重大,必须回归坐镇。
他年纪太轻,法力比一些老资历的精灵要弱很多。小野鹿是在是不放心,反复叮嘱了很多话,等自己这边安排好了,便过去陪他。
他们都没有什么行李,只方征那个书包,暂时被小白没收到储物环里。季李两位一人抓一个,在七彩羽翼的遮蔽之下,向北飞去。
离开幻境后,李墨白手中的金色叶子就消失了。大门外,有位白须白衣的老僧向他遥遥致意,眉目同壁画中人相近。
“我就知道是小鬼子造谣,”眼看着博物馆的身影渐渐变小,方征说道,“老树仙分明就坐化了,谁没事来他岛国念经……”
钟黎有些伤心,手下无意识地捻起佛珠。方征眼尖,伸手去够:“哎,你这是纪念品吗?”
钟黎脸一红,连忙攥紧佛珠,藏在身后。
季名远煽动大翅膀,一个颠簸拦开两人,眼神示意钟黎向下看。
透过云层,钟黎也瞧见了那位白衣老僧,慈祥的面容一如百年前。
几人各自感慨,只有方征不明所以,自顾自地嘀嘀咕咕着。
“哎,我好像忘记了点事。好像挺重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
奈良石刻艺术馆,小野鹿送走了男朋友,正要开始日常工作,结界又有异动。
天空中光芒闪过,一位年轻的修士御剑而来。这人二十来岁的年纪,满身风尘,衣服和头发都在高空结了冰、又化成水,显见旅途匆忙。
收剑行礼,男人对小野说:“在下方战,奉师命来接师妹方征。小孩子顽劣,给您添麻烦了,我能接她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