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扯的极快,那人掌心温度留在她腰间,她忽然一句话也不说了,更不挣扎,可却一丝□□也没有,忽然身下,有些异样,她知道,是他的手指。
她没由来的,觉得羞辱。
“你一定要,把我当作红香楼的那些娼 妓看待吗?”
宇文护早该想到的,纵然遮了她那双眸子,她也认得出自己……
因为他们彼此,本就是一体。
他不肯回答她,也不肯停下,那染着些女子芳香的手靠在她后背,
般若只觉得身上被压得很重,然后便是下边被什么硬物抵住了,她不知道,宇文护今日是怎么了,可她还来不及问,便是剧烈尖锐的疼痛。
往昔,与床帏之间,他多有轻抚柔情,就是痛,也不过些许,可今日,他似乎变了个样子,那物事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扎进她体内,她咬住嘴唇,眼泪一时难忍,他却一刻也不停的动了……
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般若一时痛的叫都叫不出来,竟是比初次于西山别院还要痛,只因那日,他轻言细语,蕴着无尽柔情,“你若觉得疼,就和我说,我会停……”
今日,却一句话也不说,在这黑暗之中,她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日被宇文护猎杀的狐,那只狐就是这样被寒箭贯穿,除了等死,没有别的路。
那猛然撞击,让她咬牙难忍。
“宇文护……”那快感与疼痛,全然席卷了全身,身子酥软的厉害,她染着蔻丹的指尖狠狠的挠在他的脖颈,他却偏了偏身子,以薄唇抿住那锦帛,只是一拉扯,那束着般若双手的,就散了。
那覆着眸子的巾帕也散了。
般若终于见到了宇文护,那样清晰得见,那个压着她,恨不得操控她一辈子的男子,那蓝眸,格外醒目,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居然……
有些狼狈。
她却有些看不清了,发丝夹着汗落在颊边,她只觉得身子变得又轻又软,如荡在水上,又似飘在空中。
她再隐忍不住,□□而出。
这折磨,尤甚许久。
直到,宇文护将一把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匕首,放在她的眼前,“我们一起死了,再葬在一处,可好?”他声音有些嘶哑,却还压在她的身上,分明风雨已歇,他却还不肯与她分开。
般若觉得,此刻的宇文护,可怕至极。
“你知道吗,你死后,宇文毓他激我,说你永生永世都只能与他一个棺椁。”他俯在她身上,离得那般近,轻言出声,说的却是前尘往事,“我宇文护怎么会斗不过天呢?”
他的声音落在般若耳边,酥麻的很,忽然又吻在般若耳垂处,“于是我去了你的墓穴,把你的尸体偷了出来,再放在我的棺椁里,这样,你永生永世只能和我在一处,般若,你说,这是不是个顶好的主意。”
宇文护修长而冰凉的手指慢慢地掠过她的脸颊,般若看着他,那只蓝色的眸子,藏着许多东西,她接过那把匕首,那匕首锋刃倒映出他二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