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绯色更浓,宇文护舍不得移开眼,喉结微动,仰起身子,吻在她的白皙颈处,般若忽□□出声,只因她这一声,宇文护更觉得难捱,“也不知哪个混账,如此说我家般若。”
他修长的指尖勾起她肩头的衣衫,微一动,露出一片肩头锁骨,炙热的指尖划过那一点樱红,他记得清楚那儿,有颗朱砂痣,只那么微末,便平添媚色无几。
哥舒就站在梅花树下,看着一阵风刮过来,枝桠砸了下来。
他就像捡了条命一样,夺门而出。
屋里头的宇文护,双手束着,瞧着这个适才与他缱绻缠绵的小女子,忍不住的笑意,挑眉道:“般若,你喜欢这样?”他抬起手,绑得结结实实,“这玩法,倒是没试过。”
“太师花丛老手,什么玩法,没试过?”她站在他的面前,理着衣衫,乌发被绾起,一手下意识的靠在腰间,适才那绯红容色尚存,却没了那点滴柔意。
宇文护倒是浪荡模样,不管不顾的靠在床榻间,闭着眸,抿了抿唇,似乎还在回味适才那甜得发腻的滋味,“这一回就算了,下次,得我绑着你,这才公平。”
“宇文护。”般若垂眸,目光定定地凝视着他,“我可没工夫和你玩什么帷榻之事。”
宇文护抬起微幽蓝的眸子,玩味地看了她一眼,“迎风待月,确尚有荡检之讥,你却忘了,你我如今,乃阴阳之正窍,不过,没事儿,下次也成。”他顿了顿,又一种格外诱惑的声音轻喃道:“嗯?”
“说吧,曼陀是怎么回事?”般若靠在凭几处,开门见山的询问。
宇文护便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楚,从那日曼陀让他帮忙与宇文毓定亲,后来又自荐枕席要做他的夫人,让般若为小之事和盘托出。
“你瞧,我与岳父大人如今势如水火,多是你这妹妹挑拨的,更害得你被你阿爹所打动了胎气,你让我……怎能容她?”
般若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宇文护说的句句在理,当日宫变之时,也是曼陀告知独孤信,是宇文护害她性命,才让她与宇文护私情被得知,后又生出许多是非。
她一时不能反驳,但想着,曼陀这些事情,总归不是大错。
“能到突厥做王妃,可是美差呀,何况,那位阿史那公主与我有约,必然不会亏待了**妹。”宇文护知晓,曼陀终归是般若的妹妹,般若是不会忍心让她到那虎狼之地了,于是多加解释。
怎料般若话锋一转,“阿史那公主与你有约,你何时与那位公主这般熟识了?”
宇文护一愣,才知这事情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