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乘着习习晚风,扑面而来的阵阵花香吹得人惬意悠然,却不知,车内上演着比扑面的花香还要醉人的事。
“竹叶青,你是不是出去这几个月都没有过?”怀云飞边给他擦汗边问,他的下身都已经是青蛇不受控制了,依然还能忍着,不可谓不厉害。
可怀云飞会甘愿他这么难受?
“行了,我先给你寻处花柳之地,总不能这么进宫。”
呵……说起花柳之地,竹叶青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起来就得着怀云飞胳膊狠抓,抓的人从骨子里疼。
“我要那个戏子,你给不给?”
他本是试探,那天怀云飞的回护让他很是不爽,现在他依然是下意识地摇头拒绝,更让人心碎。
“算了……”
怀云飞知道他有火,可那个戏子却不能给他,有些时候,有些事,怀云飞不能全都告知,哪怕他打自己骂自己也好,都得忍。
“竹叶青,等他安稳回去北枢,我再说与你。”
回北枢……不想这个戏子竟还是北枢来的。
你就护着他吧,我没有法子让你开口,可我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你现在……额,大兄弟,别这么看我。”
老子绝不会再答应给你泄欲的我跟你讲。
“你也知道我这几个月的奔波是为了谁……”
md,败了……
竹叶青这人就是这样,一旦遇事,硬的不行,来软的。还偏偏次次都在怀云飞身上应验了,让怀云飞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但是没办法,毕竟他这几个月奔波确实是为了他,再不给人点甜头,怀云飞自己都说不过自己……
“行吧行吧……你,要如何?”
他想什么,怀云飞也时而清楚时而糊涂,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可以确认,上次还有上上次,足矣说明,竹叶青这个人,就是一腹黑切开浪,而且还很傲娇,有的时候他气上来了能把人玩死都不是问题。怀云飞不免为自己的性命担忧。
他搁那想什么竹叶青没工夫去追问,趁着怀云飞走神思考,他的手从腰间摸上去,两下剥完他的裤子和鞋袜,只剩一条亵裤半挂不挂地贴在他身上,反倒更有一种诱人之态。
“这种时候还敢走神?”
竹叶青在他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用尖锐的牙齿在上面咬来咬去,零星点碎的红痕漫布,怀云飞是又痒又疼,手也不敢乱放,待到他的蛇尾巴搅上他的腿,他这才记起来竹叶青还是半人半身,下唇咬了又咬,按住他的后勃颈在他的脖子上也啃了一口。
“喝我的血吧……别把自己耽搁了。”
他身上有多少问题,怀云飞是最能知晓的。他的血不重要,可他不能有一分半点的损伤,无论如何都不能有……
“怀云飞你这人真是喜欢自讨苦吃。”
他这种怪物,居然还有怀云飞这样一个痴儿能护着他,养着他,不惜耗费自己的鲜血和生命。
足矣……
“唔……呜……”
从马车里穿出来的不知道什么声音。这车夫是萧司澤从皇室御用里出来的,皇室的人都是肃然的,他虽然没有见过这等场面,却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