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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子(1/2)

正当她俩筹划着美好的明天时,不幸却降临了。在郭家大半年过去了,春天来到,身着单衣的十三岁小玉,小脸逐渐圆润,两条细长的大腿更加诱人,开始翘起鼓鼓的屁股,胸前鼓起来两个小馒头,裤子上有了红隐隐的血迹。

老太婆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终于有一天郭老头子让小玉也来到饭桌上,向家人宣布:“小玉来我家时间也不短了,人也长大了,该和老大成亲了。我已经向亲戚朋友下了喜帖,这个月三月初十就是好日子,让他们圆房吧!”傻子一听笑着跳起来,嘴里的饭菜喷了一桌子,接着就去抱小玉,被老太婆呵住。

小玉如晴天霹雳,她没想到灾祸会降临的这么快,还有五天就是初十,她哪里还吃的下饭。等红姐来时她着急的说:“红姐,我不能再等了,他们要在初十给我圆房,今天你帮我个忙,去和傻子说我包袱里有好吃的,让他别告诉别人,你把这块糖瓜给他,把包袱拿来,今晚想办法逃走!”

红姐激动地哆嗦着找傻子去了,谁知这时红姐婆婆来找她,说家里来客人,让她回家做饭。小玉眼看着红姐被叫走了,她虽失望但幻想还有明天,后天。可是红姐一去几天没再来,小玉彻底失望了。初九的晚上,她想了一夜方法,最后她决定赌一次。

初十这天,小玉在人们的摆布下,像个小木偶完成了圆房仪式,头上也多了个小咎咎。夜里,没等客人走完傻子就等不及了。边脱衣边向小玉扑去,结结巴巴的说:“媳妇,你快脱衣服,我妈说让我趴你身上做那事,生孩子。”

小玉一闪身哄着他说:“你只要把我的小包袱给我,我就和你睡觉生孩子。”

傻子说:“我妈搁哪去了我不知道,我去找找看,你等着我!”

一会儿,傻子还真拿来了小包袱。小玉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两把弹弓和铁蛋子都在,她一阵惊喜藏在身后。傻子又扑过来,小玉扯开架子一拳把他打晕,推开窗子逃了出去,刚一落地就被人按倒抓回新房。

老太婆狠狠的打着她:“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养你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要跑。我早就防备了,小小年纪心机不小啊!你们几个把她绑在床上,不给我生孙子那里也别想去。要不就送到你们翁家,让他们送给日本人。有福你不要,我就这么个儿子,以后这家也全是你们的。千年媳妇熬婆婆,以后我们走了,你就和我一样当婆婆。想走也行,等给我生了孙子就放你走,这小破包袱别想拿走!”

小玉一听,原来他们早就有防备,就连红姐也不让来了,并且知道了她的身世。她挣扎着,靠近的两个大男人被她一拳一个打倒在地,人们大吃一惊,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怎么有这么大力量?郭老头命令几个亲戚一起把她抓住,怎奈人多,她再也反抗不了被绑在床上。

她哭喊着,绝望的哭喊着,老太婆对吓呆了的傻儿子说:“妈帮你,快脱裤子。”她的衣服被扯下来,傻子在她身上“哇哇哇......”的叫着。她只觉得下身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最后,她一点力气也没了,直挺挺地躺着,血顺着大腿流着。老太婆在新房赔傻儿子一夜,高兴的说:“我们郭家就要有后了!”

第二天一早,老太婆给她松绑,就让她干活去。她几天没吃饭,痴痴呆呆,像具行尸走肉。郭家找身强力壮的亲戚看着她,每到晚上就绑在床上让傻子发泄。

一个多月过去了,红姐又来了,小玉还没说话就抱着她哭起来。她沉静之后泪水想决堤的闸门再也堵不住了,两姐妹哭干了眼。

红姐问她:“小玉,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要逃吗?”

她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突然,小玉伸着脖子呕吐起来。红姐为她捶着背问:“他们给你什么烂东西吃了?肚子疼吗?”

小玉说:“还是吃他们的剩饭,不知为什么这几天老是恶心,想吐,可能我病了,要死了!我死了谁替妈报仇啊!要不是报仇我情愿死也不这么活着。”

大丫头看见小玉在呕吐,告诉了老太婆,老太婆高兴地蹬着小脚跑来,差点歪倒。她让大丫头找来接生婆,接生婆用手试了试小玉的手腕说:“恭喜郭家大奶奶,你有孙子了!”

老太婆高兴吆喝道:“我有孙子了,郭家有后了!”

这天大的灾难又一次撞击着小玉的心脏,她要为郭家生孩子了?小玉真想一头撞死在对面墙上,可是大仇未报她不能死。红姐看她仇恨的眼神,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生怕她做出傻事来。

从此,小玉的待遇提高了,每天有大丫头和一个表弟寸步不离的“侍候”,晚上房门有岗哨,白天有侍卫。老太婆亲自给她做保胎饭菜,傻子整天咧着嘴傻傻的笑,还要不断摸她肚子。深夜她用力捶打肚子让那傻种掉出来,可五个月过去了,肚子里的傻种没掉出来,反而跳动起来了。

1939年日本侵略者已经霸占了我国绝大部分领土,对中国实行“三光”政策,人们在日本的铁蹄下艰难地活着,抗日的烽火燃烧着祖国大地,沂东县的敌人更加疯狂的进行血腥扫荡。

郭家日子也不好过,地里庄稼未成熟就被日本人抢走,正在地里拉犁的两头耕牛被抢去。郭老头整天唉声叹气,嘱咐女人千万不要外出。小玉从他们口里听着,哪里哪里八路军和日本人打仗了,哪里鬼子炮楼被民兵端了,哪村哪村被鬼子抢光,杀人多少......。小玉会睡不着觉,她惦记着士卿哥和他们的儿童团,惦记着铁匠大叔的民兵抗日小队,他们会被鬼子逮着杀死吗?越想越害怕,这时候她会哭的特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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