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却忽然来了一句,“做花神有什么不好的。”
他使劲给自家阿娘做眼色,锦觅却似乎一点都没察觉,“花界自在,总比这天界要好些,花神虽比不得天帝,但心中情谊可存,不会因权位而伤人。”
元君隐隐觉出有什么不对来,眼角余光瞥了瞥润玉,见他脸色笑容收敛,偏过眼去不再看锦觅,元君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从润玉怀中钻了出去。
跑的很快,“我,我带魇兽出去溜达一下。”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他的声音打破这寂静。
“你听不惯?”她托着下颌,歪着头,瞧着他。
润玉又神色如常吃了口牛乳糖,甜的发腻,“听得惯,觅儿说什么我都听得惯,不仅听得惯,还觉得分外好听。”他心知锦觅是要引他生气,再吵上一吵,惹得大家知晓他这天帝将她这天后关在天界。
锦觅颇有几分气急败坏,张牙舞爪往润玉那侧扑过去,“咱们打一架吧。”她实在受不了了,倒不如打一架让润玉再不能拦着她出门。
那力道将她稳稳扶住,一个旋身,润玉面容已在她眼前了,“还打呀?”他微微笑着,眼尾泛起些微红晕,一手紧紧挽着她的腰,又缓缓靠在她耳边,“昨日午时打到今天清晨,还要打?”
锦觅一时语噎。
“长了多少灵力?”他却还要再说,“可惜,长了这几日的灵力,也是打不过我的。”
什么到书到用时方恨少,锦觅不懂,但此刻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好好的修习法术……若她爹爹还在,必然不会如此。
她越想越难过,一时哽咽至极,夹着哭腔,“你就知道欺负我。”
“哭什么呀。”他手中锦帕为她拭泪,怎料的,那泪越拭越多,锦觅泪眼朦胧的推开了他,“我想爹爹了,爹爹要是还在,我就能和他回家了。”
她不想呆在这儿了,很不想。
润玉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劝慰,“是我的错,以后我听你的,嗯?”
锦觅抽泣之声愈烈,“当日你还是夜神时,倒还很是讲道理了,怎么成了天帝,就成了这样。”
“并非是我关着你,这些时日外头太乱了,你乖一些,等魔界事定,我陪你一起去。”他说话的样子倒像极了和元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