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黔生不管不顾直接把身后的人丢下,牵住林栀的手慢悠悠往外走。
林栀醉酒后一切都变得慢慢的,就连眨眼的频率都慢了不少,他跟在黔生后面,莫黔生腿长步子大,没办法跟紧步伐,一会儿他便得跟着跑。
林栀不高兴地停下脚步,莫黔生奇怪地回过头,林栀便慢悠悠地黏上来贴着他,脑袋在他脖子的地方转来转去,声音软软的,“黔生,你走这么快干嘛啊。”
莫黔生无法,只得跟着他的步子慢一点再慢一点,甚至都快停下来。
叹了口气,莫黔生在他的面前撑住膝盖半蹲下来,“上来。”
高中的时候也是如此,林栀小他三岁,无论在情感上还是身体上都比他慢上太多,又瘦又小的一只经常在走上一段路后便耍赖皮说什么也不肯走,顺而爬上了莫黔生的背,他的背又宽广又踏实。
莫黔生的手掌又大又厚实,牢牢地护在他的腿后。
林栀抱住他的脖子,脑袋里晕晕乎乎像是浆糊,他眯着眼睛在他脖子上呼气,灼热的气息扑了莫黔生一脖子,莫黔生喉结上下移动,忍不住收紧了手掌扣住他圆润的屁股上。
林栀半睁着眼睛,眼皮一下一下耷拉着,被阳光直射刺眼得难受,他就拼命地往莫黔生脑袋后面的小部分阴影里躲,头发在他的脖子上扫得痒痒的。
莫黔生走过一个饰品店,从里出来林栀的头上就多了顶黄色的渔夫帽,帽檐边上写着小小几个的大红色刺绣字——“世界和平”,大夏天里一抹黄色格外亮眼。
林栀喝醉了莫黔生问不出来他现在住在哪里,第一反应也没想过在他手机里找熟人把他接走,而是直接往自己家带,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这个下意识多么令人遐想。
林栀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束脚裤,两条大长腿在身前跟着幅度一晃一晃,时不时的脚后跟便踢到他的大腿,再偏一点就要正中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所以没走两步莫黔生就伸出一只手把他按住,又接着走,两只腿跟着继续晃悠,莫黔生又跟着按住。
这样来来回回的莫黔生把自己逗笑了,轻轻地在他裸露出来的白色脚踝上一拍,嘴里说着:“小坏蛋。”
林栀全身上下都是酒气,莫黔生眉头都没皱,直接轻柔地把他放在床上,帽子拿下顺带顺了顺他被汗湿的头发。
鞋子袜子脱了下来整齐放在床边,莫黔生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崭新的毛巾,烧了些热水把新毛巾洗一遍又烫一遍,这才打湿给他擦了擦脸。
都弄好后莫黔生才随意地在外头的水龙头下简单冲洗了下脑袋,再进屋时就看到林栀侧着身子把杯子卷在身下压住,衬衫衣摆被卷起在肚皮上。
莫黔生站在床边看着笑了笑,撑在床上细细打量,从饱满的额头逐渐向下,一寸一寸,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拼命地汲取这些年错过的变化。
莫黔生发现在他嘴角微笑起来的弧度上方,有一颗浅浅的几乎可以忽略掉的小痣,莫黔生情不自禁缓缓倾身向下,似乎想要看仔细。
突然林栀睁开了眼睛,莫黔生吓了一跳,对上他的眼睛又松下一口气。他的眼中还带这些混沌不清,大大的圆眼呆呆地看着他。
莫黔生浅笑地逗他,“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那一瞬林栀弯了眼角,声音又甜又黏,“黔生呀~”
莫黔生愣了愣,眼神越来越温柔,遂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
“那你呢?你是谁。”
林栀软软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抬起,笑得稚气又调皮,“我是你的小花啊。”
莫黔生眼神暗了暗,顺势低头覆了上去,软嫩的唇瓣不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