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宫里,尚琰令人把海棠汤备好了。先让海棠沐浴更了衣,又亲自给她梳洗头发,修剪指甲。外面已经大雪纷飞,可房里却温暖如春。海棠只一身单薄的棉衣,却仍感觉自己身上热得出汗。
尚琰赤脚走去灭了两盆炭火,拿了药油来。海棠乖乖得侧身趴在地板上,露出右肩。好一片淤青,尚琰心疼得低下身亲吻着。
“痒。”海棠咯咯笑着,扭着身子。
“以后再不得这样鲁莽,这样任性。”尚琰抹上药油,轻轻给她揉着。
这话听着好耳熟,像心底传来的声音。海棠微闭双眼,念起爹爹给她的遗书。自己很鲁莽?很任性?从来不觉得啊。
“知女莫如父,知妻莫如夫。我和爹爹都这般说你,你还不听?”尚琰故作凶相训她。
海棠笑着,大言不惭的人哪,谁是你爹爹,谁是你妻子?可这种感觉好舒服,好惬意。海棠懒散得只把自己沉着,就这样缱绻一生该多好。尚琰丢开药油,手悄悄伸进她胸襟里。却刚触到她的**,整个人就激动得掉了魂,埋下头疯了般吮舐起来。好柔嫩,像豆腐一般。好紧实,又如剥了壳的鸡蛋。海棠直觉得自己灵魂都被他吞噬了,身子跟着他颤抖着,喉咙里不由得发出轻吟的声音。
尚琰把她抱上床,褪去衣裳。紧紧压着她,十指相扣。可该死的月信却很不合时宜地悄然沓至,海棠哭了起来。
“可是肚子疼?”尚琰急忙给她揉起肚子,“给你煮个姜糖水吧。”
海棠摇摇头,搂过他:“你不想么?”
“怎能不想?我想了你十几年。”尚琰俯下身又是一阵热烈地深吻。可自己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想到要哭。我这婆娘可是比我还想?尚琰不免偷偷笑了起来。海棠恼羞成怒,娇嗔着推开他。尚琰哪能舍得,直拥过她,将她浑身吻了个遍。吻得她每寸肌肤都在亢奋跳跃,每根绒毛都在欢快激动。海棠扭捏着身子颤栗不止,呻吟不断。
“尚琰,尚琰。”海棠一遍遍呼唤着他。懊悔着自己以前是有多愚蠢无知,多傲慢偏见,不然这样的幸福日子早就开启了。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又让自己内心存有不安呢。
“敏敏,”尚琰喘息着爬了出来,趴她身上。看到她眼角又有湿泪,便吻了去,“可有后悔了?”
“嗯。”海棠紧紧环抱他,泪水再一次止不住地下。
“以后我说甚就是甚。再不得三心二意,自以为是。”尚琰吻着她的泪,这种涩,这种苦,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敏敏啊,你真是要剖开我的心你才懂啊。
可你何时娶我?海棠合上双眸,咬着嘴唇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心里清楚,纵是尚琰说尽一千句一万句的甜言蜜语,也给不出这一句的答案。那自己又何必打破这一刻的美好,不如好好爱上一回。放纵自己,把心由了他去。海棠想到这,便昂起头,迎上他的吻。可该死的月信啊,海棠恨得直蹬腿。
尚琰笑着搂过她,他何尝不想啊。他直觉得身体里有头猛兽在蓄力发怒,他好想把它放出来。可是对女子懂得那点事,却教他不敢破了禁忌而伤害了心爱的人。只好把目光都聚在了她的**上,真是好美啊。光滑白净,柔软酥香,而且还不小呢。尚琰轻轻含着它,抚摸它:“我今天可终于‘知了其辱’。”
原来他们公子做一处,谈论到女子时,就会用“不知其辱”来讽刺那些没见过女子身子的人。只因为“辱”与“乳”谐音。尚琰每每遇到,总会尴尬笑笑回避过去。不过从今往后,他再不受人嘲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