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听了,便坐了起来。将一头乌发甩到身后,用自己手托起**,笑道:“我这样,算不算‘自取其辱’?”
“呵!”尚琰一把拥进怀里,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心口燃起熊熊烈火。我的敏敏,你如何能够一脸懵懂却又妖娆万分,一脸无辜却有魅惑诱人?敏敏,我的敏敏,真是让我爱死了!
交织,缠绵,怎样才能够述说我的爱,挥洒我的情?敏敏,我此生只愿为你而活,我的心只愿为你而跳。生做你的人,死做你的鬼。
瞎说,不许说“死”字,以前你不许我说,我现在也不许你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不能再没有你。尚琰,你是我的全部!
嗯,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如今日!
可是半夜,海棠一个惊醒,旁边的人却不见了。“尚琰,尚琰!”海棠急得四下寻去,大声喊着。可床头的烛光微弱,什么也看不清。
房门“吱咯”一声,尚琰急忙跑了进来,钻进被窝。海棠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尚琰赶忙抱紧她:“我只是去尿尿嘛。下次我把你别在裤腰带上带去,好不好?”
海棠搂紧他:“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
“不会,永远不会。”
第二天,尚琰果真解了自己的腰带,要海棠把她的名字绣在上面。“我才不要。”海棠笑着丢开。两人说笑了一阵,尚琰便拿了纸笔描摹了花好月圆的图案,再由海棠缝绣进腰带。
尚琰绘画的功底还真不错。花好玉的图案看似简单,却每笔每画都粗细相间,错落有致。可是海棠的针绣就实在不敢恭维了。外围简单的一圈月圆,她绣得也是歪歪扭扭,犹如蚂蚁爬过的足迹。
尚琰就不住的嘲笑她:“都说苏州女子好针绣,苏绣可也天下闻名。我家这婆娘是苏州来的嘛?”
海棠一边手里绣着,一边辩道:“世子妃是要做针线活的么?”说着,把拎针的手指伸给他看,可不已经红了?左手手指还被扎到,破了一点点皮。
这又让尚琰心疼到了,让她赶紧放了,我们不绣了。可是做事总不能半途而废,海棠还是坚持一针一线走着。尚琰就陪在她旁边与她闲话,聊绍兴,聊宁波,聊她的旧事,趣事。这种感觉真好,时光里充盈着温馨甜蜜,还有一种烂漫近似传说的美好。尚琰不住得去拢捻她的秀发,好光泽,好亮丽。他真愿意天天就这般厮磨,天天围着她陪侍她。
“等我哪天老了,头发掉光了,看你还这么说。”海棠不以为然。
“那时候,只怕我也老木成朽,牙齿都掉光了,你还要不要?”尚琰说着,眼睛迷瞪,口齿不清得晃起脑来,逗得海棠又要打他。尚琰急忙装着七老八十,颤着声音嘶哑道:“不能打,老骨头一碰就散了。”
海棠丢开腰带就扑了过去,把他压倒在地:“我要吃老骨头,我要老骨头炖汤。”说着,就啃舐起他的下巴来。
“你个妖女!”尚琰笑道,双手逮住她**,追上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