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变.态!
杜泽融暴怒挥拳,势如破竹,擦过了对方的下颚,趁热打铁再补一拳,杜辰显没躲,却是稳稳的接住他的拳头包在手心,顺势紧握住他的手腕,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如地狱而来的修罗——“你说什么。”
杜泽融心神一晃,他……骂出口了。他不过是陈述事实,但是现在半躺的姿势实在让他没有安全感,积怒对方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紧抿唇,一声不吭。
“哥。你对萧企说的话,我一字不落的,都录了下来。哥。你觉得我是变.态,你觉得我心理扭曲。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只因你而起!”杜辰显眼眸具寒,“原来不管我怎么做怎么对你好,最后,你都会厌恶我……我何必……”他松开杜泽融的手,遮住眼睛吃吃笑了。
那笑声里蕴含苦涩、忏悔、酸楚……杜泽融不知道他怎么听出这么多信息的,他只知道,他这二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他的笑声让人心疼。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煽情。
杜泽融微微沉吟,心胸宽广的他想对杜辰显说,回头是岸,他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们还是兄弟。
正当他戒备全无,准备苦口婆心的时候,杜辰显如火如荼的眸子穆然将他盯住,他的力气很大,不到一分钟用领带把他双手捆在一起——卧.槽泥.马,他哪里在哭,眼眸晶莹,但眼角没有一滴泪水。那坚定的表情明明就是蓄势待发,蓄谋作乱!
“我何必等这么久。”
倾身压住他不安分反击的双腿,他这样说。
杜泽融失了双手的反击,犹如天使被折了双翼,他怒目且懊恼:“你个王.八.蛋!”在这种时候还特么念及什么手足之情企图让对方改邪归正?!
埋进肩窝的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口他的脖颈,惩罚他的出言不逊。
很危险,极度的危险。
那只危险的手缓缓滑入薄被在他的臀部重重的掐了一下。
杜泽融濒临崩溃,“辰显,不结婚了,我不结了!”
“为什么不结?要结的。”他轻轻拂过兄长的眉眼,“和我结。”
“这不行……”皮带解开的声音划破了耳膜,杜泽融的声音几乎带上哭腔,“结,我和你结!”
识时务者为俊杰,管他什么要求,先混过今天再说!此时除了放软态度和苦肉计,他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自救。
“真的吗哥?”杜辰显灿然一笑,低低的在他耳边喘着气,“我说的是,结合的结哦。”
他整个人钻进薄被,与兄长肌肤相贴。杜泽融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炙热的温度。这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他非常慌了,慌到了极致,都忘记怎么反抗,完全缴械投降,哪里还能顾及尊严。
“不要这样…辰显我错了,你放过我我错了……”
他第一次听到杜泽融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杜辰显的胸口像被针扎了一阵。但转而想起,他这个哥哥啊,每次服软必然是为了趁他不备再给他当头一棒,躲都来不及。杜辰显狠了狠心,吻去兄长的泪水,哑着声音:“对不起哥。”
那一瞬间,杜泽融惊以为看见曙光。而他的下一句话却是——“这辈子我只让哥哭这一次。”
渥……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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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完整了。
他,不干净了。
他没有祈求过完美的人生,但是现在的他——他,他居然被,强.暴了,被一个男人,侵.犯了。
杜泽融很惜命的,但是现在,他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