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我感冒没好,所以今天仍然起床打喷嚏。
“嚏!”她竟然也打了一个。
好么,她被我感冒传染啦!我因为早上起床打喷嚏而有些抑郁的心情,明朗起来。
不是有句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同理,独喷嚏不如一起打喷嚏。
所以多个鼠一起打喷嚏,也是很好的。
算了,虽然打喷嚏有鼠陪感觉好点。
然而感冒什么还是别传染的好,不然…等我感冒好,她又没有好,我岂不是要被她再传染,这样传染来去,感冒肯定好不了。
唉,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呀。
我先去吃三角粮,吃上几口,便听见皮鼠走来的动静,我当即抛下食物,凑到皮鼠跟前。
每一回皮鼠过来,爪里总或多或少的有好吃的,所以我过去总没错。
他向我摊开爪子,爪子里果然有美味,我立刻探头去抢,激动地甚至牙都磕他爪心上。
他果然发出开心的笑声。(就是喘不过气的呼呼声,但她告诉我这是哈哈大笑声,虽然我搞不明白为什么皮鼠的笑声会像喘不过气那样)
我没吃到几个,就被冲过来的她一爪子扒拉到地上,险被她过大的力气扯到胡须。
我气得从地上爬起,想朝她发难。
然而憋屈的是我打又打不过她,只能吃下这次闷亏,在皮鼠爪里有限的与她比谁吃得快。
不过想当然的,我吃得比她那蜗牛爬的吃饭速度不知快多少。
因此我成功吃到大头,这让我心里的气少了点。
吃完,嘴巴干,我到饮水器那里喝水,却发现这个饮水器不管怎么舔,都舔不着水。
皮鼠伸进爪子,将饮水器摘下来,“咚咚咚”的走,又“咚咚咚”的来。
回来挂上饮水器,我以为他爪子里又会有好吃的,但他把我捉住往饮水器的饮水口一放,让我去喝水。
我尝到水味,喝了口,结果她竟然再次靠过来,与我一起喝。
我本来占着好位置,被她一挤,挤侧面去。
我也想喝水,我两只爪子一抬,把她脑袋摁下去,我就下巴抵着她头顶喝。
喝上几滴,她猛一抬头,我差点咬到我舌头。
气得我双爪再往下压,又把她按下去,甚至用力过度,我肚子都挨着她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