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昨晚上已经向自己可爱的观众们求助，问过这个问题了，但白萧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见对方准备要开始了，有些不安地问：“疼吗？”

原凌：“……会有点感觉。”一般来说的话应该是不疼的，可她这个……牙洞有些大了，感觉会不太好处理，疼自然是在所难免的。

“那……”白萧动了动嘴还想再说点什么，原凌无奈地拿出工具，“没事的啊，我轻点。”

十足的耐心，像哄小孩一般语气轻柔。

好久没见到那么怕的了，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则不知怕，而大一点的人呢又觉得会很没有面子，而且忍痛程度随着年龄的增长必定会更耐一些，所以她算是很久没有接触过白萧这个年纪的客户了，一般过来找她的老人和小孩子比较多。原凌摇了摇头，见得对方松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脚下一个使劲踩了下去：“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嘁——骗子。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最后她喊不舒服的时候还不是，没停嘛。白萧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满，却还是配合地乖乖张开了嘴。

鉴于对方上次的表现，原凌早有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被叫停很多次，却也受不住才刚开始就举手示意不舒服的。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无奈地问道：“怎么了？”

“感觉有股烧焦的味道。”白萧嫌弃地微微偏头，避开了那个东西，“这是什么？”跟钻头似的，也不知用来做什么的。

“这个是涡轮机，得先把你牙齿那些被腐蚀掉的东西祛掉才行。”原凌把器械凑近闻了闻，“可能是功率开太大了，我多放点水应该就好了。”真是……之前真的没见过嗅觉敏感度这么高的。

白萧看着对方脚踩着什么东西，而后那个钻头一样的叫涡轮机的东西便飞溅出了不少水渍，而后原凌挑了挑眉：“躺下吧，这下应该没事了。”

其实还是有些难闻，不过估计也就这样的，功率开太大，而自己鼻子又太敏感的缘故吧……白萧屡次想举手叫停，而后又硬生生忍住了。

总麻烦人家终归不太好，况且早点搞完也好，免得……她害怕机械在自己嘴里炸开，想想就恐怖。

不过她确实没感觉到疼，白萧为此还算挺满意，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痛苦的补牙过程，才刚刚开始，并且很快，她就会明白有一种东西——能让她同时能听到声音，感受到痛苦，还能闻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