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思索了一会儿,原凌便果断地把所有的型号都拿了一份。
对比了一下放在一旁的那个钻头,看起来好像确实是小了一个型号,白萧眨了眨眼,又躺了回去。
这么多年的牙医可不是白当的——原凌的预感没有出错,把所有型号拿上,绝对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因为白萧很快便缴械再次投降,她只得再三停下工作,低头看向对方。
“疼?”
对方低下头之后那双好看深得她心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撞上白萧的眼里,倒映出柔和的轮廓,她不自觉地有些委屈:“疼。”
突地,对方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白萧吓了一跳,顿时怔住不动了。
“你是有感觉而已,还是真的疼?”原凌一手把灯拉过来了一些,另一只手捏着人的下颚又瞧了一眼。
“真的疼!”可疼可疼了,疼到白萧甚至不愿让对方继续清理下去,飞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反应这么大的话,那可能就是到神经了,还好你来得及时啊……再晚一些的话有你疼的,估计都要打麻药了。”对此早有预感的原凌将刚刚那个尺寸的涡轮机卸了下来,将一个更细的安了上去,“乖啊怎忍忍,马上就好了,我轻一点?”
然而白萧却似乎听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案。两眼放光地道:“那我们打麻药吧!”
原凌:“……这倒不至于。”说罢看了看对方失望的神色,继而补充道,“打多了也不好。”
白萧非常委屈:“可是很疼。”
“再忍忍嗯?”原凌试图说服她,觉得自己不愧是儿童牙医出身的路子,耐性可谓是被锻炼得非常成功啊。这要是换作以前,自己哪还能保持这份心态?
果然很漂亮啊……被对方的眼睛给俘获了的白萧不自觉地便软了语气:“那你轻轻的哦?”
“好好好,我轻轻的。”原凌莞尔,点头应下。
兴许是这个最小号下涡轮机真的没那么疼,又或是被对方眼底的美色嗦折服,白萧就宛如一个只要美人忘了江上的昏君帝王,后边居然愣是忍住了一声没吭,惹得原凌都不由得高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