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此经不住捉弄的模样,靖王哈哈大笑起来。
夜晚,一名男子鬼鬼祟祟地在城中街道上乱跑,试图避开巡防的金吾卫。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后唤了一声另一个男子的名字。
另一个男子冒出头来,看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你来了?”
“嗯,我趁母亲熟睡的时候才跑出来的,你等久了吧?”
另一个男子道:“没事,只要是等你,多久我都愿意。”
起先那个男子对他道:“我们快走。”
“嗯。”
没成想他们刚走了没几步,就见一群官兵朝着他们涌过来,为首的官员喝道:“大胆,你二人竟敢犯夜禁,都给我带回去,严加审问!”
“唯!”手下的士兵应喝了一声,然后上前控制住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先出现的那名年轻男子,护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同伴,对她们喝道:“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母亲是当朝首辅张遥知,我是我母亲最宠爱的儿子,看你们谁敢抓我?”
闻言,为首的官员冷笑道:“哦,原来竟是张阁老的爱子,本官真是有眼无珠。不过即便是张阁老本人在这里,犯了夜禁本官也照抓不误,都给本官带回去!”
“唯!”士兵们押解着两名骂骂咧咧的男子,离开了本就夜深人静的大街。
今夜的张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之夜,方才在大街上为首的那个官员,亲自来到了张府求见张阁老。下人知道情况后,便前往家主的寝房通传。
已经入睡后的张首辅,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不禁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外面的小侍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这才进来禀报:“回家主的话,左冯翊在外面求见,听说是大公子跑出去犯了夜禁,被左冯翊丞抓了。”
闻言,张首辅即刻从榻上坐起身来,怒道:“什么?大公子出门犯夜禁,还被人给抓了?”
小侍答道:“是,左冯翊正在外面求见家主,据说……据说大公子还和……”
见他吞吞吐吐的,张首辅急忙催促地问道:“还什么,你直言不讳地告诉本官。”莫非她这个儿子,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这个逆子,怎么会去公然触犯夜禁呢,那不是公然触犯律法吗?她张家自诩家风甚严,岂会教出这般一个放肆的女孙出来?
见状,小侍只好禀报道:“回家主,据左冯翊说,当左冯翊丞捉住大公子的时候,他和吏部尚书家的庶长子在一起,他们——”
闻言,张首辅的眉头蹙得更厉害:“他们怎么了?”
小侍道:“还是请家主更衣去正厅,让左冯翊大人亲自禀报给家主吧,下奴不敢说。”
张遥知垂了垂眸子,思虑了片刻然后走下榻,小侍立即上前服侍。
待张首辅更好衣物,着正装前往正厅的时候,正见左冯翊卿和左冯翊丞二人,在面色凝重地交谈着什么。见主人家来了,急忙上前问安:“下官给张阁老请安。”
张遥知一边上前坐于主座,一边指着一侧的座位道:“两位随意坐。”
左冯翊卿和左冯翊丞二人面面相觑,都没有遵照主人的吩咐落座,皆拱手道:“下官深夜叨扰阁老,不敢入座。但事情牵扯到张阁老的爱子、张家的大公子,下官又不敢不前来禀报阁老。”
闻言,张首辅眸光深沉地看着二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官绝不徇私枉法。”
听了这话,二位官员知道她心里已然有些数了,便拜谢道:“谢阁老宽宏。下官二人在今晚执行公务的时候,在城南一个坊区前,发现了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便让左冯翊丞不动声色跟上前去查看。没想到却发现,张公子和吏部尚书家的庶长公子,二人在那里……”说到这里她有些说不下去了,然后又继续道,“左冯翊丞见他二人犯了夜禁,便上前去捉拿,毕竟这是公务她不能不执行。将他二人押解回金吾寺后,下官亲自审问他二人,为甚要犯夜禁出行?却没想到张公子,他竟然说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理由。”
闻言,张遥知侧目看向他,却一直稳稳地坐着没动过一下:“本官的大公子交代了些什么,你直言不讳地告诉本官便是。”
左冯翊卿犹豫了一下,这才颔首道:“是。张公子说他和吏部尚书的庶长公子,他们二人……他们二人有龙阴之好。下官两个人当时真的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派人看好他们,然后连夜过来禀报给首辅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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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律法,搞姬有理,搞基有罪,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