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兴奋,昨天终于锻出了鹤丸国永——我还是女性时的本命刀。
现在这把刀还在锻刀室挂着等我唤醒。
感觉早起都有动力了呢。
虽然全身无力,仿佛身体被掏空。
我的运气很好,用拉仇恨的说法就是欧皇,很早就捞到三日月,明石国行,锻出日本号,但鹤丸国永就是迟迟不出,明明我这么喜欢他,可以说是嫁刀了,嗯,可能是有得就有失?
现在我的刀帐里就缺一把刀了,是谁呢?好像记不清了,我试着回忆过去,却被针刺般的疼痛打断了思考。好痛!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按照[我]的运气,总会到手的。
咦?我为什么会这么自信?
对了,这是我自己的设定啊,怎么会忘记了呢?
我一边发散思维,一边磨磨蹭蹭地挪到锻刀室。
路上碰见了药研藤四郎,短裤下的腿在阳光下白得发光,让我不得不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以维持自己严肃的形象。
好吧,我承认还是偷看了几眼。假装自己没有戴眼镜而视线模糊,需要多看几眼确认一下。
“大将,您的脖子怎么了?是受伤了吗?要我为您治疗吗?”药研藤四郎似乎被别的地方吸引了注意力,没有意识到我的失态,关切地问候我(的脖子)。
我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裹着纱布,嗯,什么时候受的伤?
啊,对了对了,是昨天锻出鹤丸国永时太兴奋,偷偷试刀时不小心割到了。
我给药研藤四郎我的解释,他却一脸怀疑。
“咳,大将,您不想说就不要说了,这个理由也太......这是伤药,请您一定要收下,最好在睡前涂,这种药对您的伤势最有效了。”
药研藤四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郑重地交于我手,感觉用上了真剑必杀的气势。
“哦,哦......”我被他的气势所慑,只能被动地接过。
真男前啊,药研。
但我是不会背叛鹤丸的。
在经历被小老虎咬着衣角拖走,被任性老人缠着帮忙戴好头饰等等事故后,终于到了锻刀室。
总觉得他们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是错觉吗?
但当我的目光黏在白色太刀上时,一瞬间我什么猜测都忘记了。
灵力迫不及待地释放,将白色的付丧神唤醒。
“哟!我是鹤丸国永,被我突然的出现吓到了吗?”
心心念念的付丧神终于现身,明明是听惯了的笛声却宛如天籁,自带的飞舞的樱花瓣却让我心脏狂跳。
白衣白发,体型修长,笑容满面他站在那里,就像鹤一样优雅美丽。
他鎏金色的眼瞳带着三分笑意三分温柔三分狡黠和一分好奇,直直地看过来,一直看到我的心里。
啊。
人生圆满。
“你......”我张开口,想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善意,却被一声大喝打断。
“有敌袭!全员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