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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2)

“嗯?我不是什么博士,只有三个伦敦大学的硕士学位,不值一提。”福尔摩斯颇为含蓄地笑笑,“我为什么在这,因为这是我家,我住的屋子,好吧?小鬼头,离家出走的滋味如何?”

福尔摩斯去厨房倒了杯冰水给彼得,挑眉,“再强调一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不烫头。”

“谢谢,我不是小孩,我是男人。”彼得气愤地瞪他一眼,接过水杯,一口喝下,冰水滋润了干裂的嘴唇,他呼出一口气。

打群架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特别是和阿灭打群架。

彼得实在是饿了,但初来乍到不好意思说,连同冰块也一起嚼碎咽下。

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不是博士?你的名字不是史蒂芬·斯特兰奇?”

“我的名字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咀嚼了一下彼得口中的新名字,很感兴趣地问,“史蒂芬·斯特兰奇是谁?他和我长得很像吗?”

彼得诚实地回答:“他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医学博士,同样,也是时间宝石,阿戈摩托之眼的守护者,至尊法师。”

福尔摩斯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再一次推翻之前的结论。

时间宝石?至尊法师?

看呐,他捡了个什么玩意回来?

他莫不是在家门口捡了个神经病,还喜滋滋地以为自己接到了大案子吧?

福尔摩斯周身温度从春暖花开又降到了寒风凛冽,翻脸如翻书,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一句:“哦?是吗,斯特兰奇先生可真是一个伟大的博士。”

彼得本能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皱皱眉,心大地将此归咎于“房东先生”不喜欢和自己容貌相似的人。

“咔嚓”一声,钥匙开锁的声音,贝克街221B的房门又开了,走进来两个人,是华生和房东太太。

华生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身姿板正,房东太太哈德森短金发半白,穿着朴素的小裙子,一抬眼,见到屋子里臭着脸的福尔摩斯和惨兮兮的彼得。

哈德森太太尖叫:“噢,我的上帝!夏洛克你做了什么?”

华生皱了皱眉,问:“你的表弟怎么一身伤?”

房东太太哈德森是一个感情充沛的女人,她时不时地照顾不靠谱的福尔摩斯,还能忍受他高冷毒舌的臭脾气,房东房客之间和谐相处,实在是令人钦佩。

哈德森太太像一阵风似的刮过来,围着彼得转了一圈,“噢,小可爱你遭受了什么?天呐,还在流血!”

彼得尴尬地笑笑,他接触到的年长女性表达温柔的方法比较含蓄,是生活中一点一滴的累积,有时候还会板着脸教训他,小蜘蛛很难适应哈德森太太刚见面的热情似火。

哈德森太太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短发,“可怜的男孩,一定被无情的夏洛克吓到了。”

哈德森太太面有沧桑皱纹,手部肌肤松弛,身材也不复年轻,和保养得当魔鬼身材的梅婶婶简直是天壤之别,但她们的手又极其相似——温暖干燥,满满的慈祥,满满的爱意。

他任由哈德森太太绕着他转圈圈,对他上下其手,说:“没事,不严重也不疼,我不小心在路边摔了一跤。”

哈德森太太喜欢小孩,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心都软了,相信了他错漏百出的解释,她大呼小叫地去找医药箱,“哦,我知道,一定是在附近面包店的小路上,那里太多石头了,邻居们都在闹着重修呢。”

哈德森太太正在翻箱倒柜,华生也脱下大衣,放好了购物袋。

克服了心理创伤,华生走路稳稳当当,已经不需要手杖了,军人的凛然气势和医生的温文儒雅在他身上恰到好处,融合出一种岁月沉淀的温柔。

他跟福尔摩斯打了声招呼,与彼得互相自我介绍,从冰箱里拿出一袋牛奶,倒在碗里加了点即食燕麦片,正想端给彼得,又想起福尔摩斯的“远房表弟”是个伤患。

华生把碗放进微波炉里,调了30秒,接着对还在翻箱倒柜的哈德森太太说:“医药箱在展示柜下面第二个抽屉里……对,放着玻璃盘子的展示柜。”

他将热气腾腾的牛奶麦片端给彼得,温和地说:“先吃这个吧,我是个医生,一会帮你消毒包扎一下,再去医院看看怎么样?”

彼得受宠若惊:“谢谢你,华生先生。”

福尔摩斯面无表情地坐在专属沙发上,嚣张地将脚摆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周身温度能把人冻成冰棍。

茶几上摆着的陶瓷咖啡杯震了震,在他脚边坚强地挺住了。

“帕克先生没有社保,也没有身份证明,去医院会被抓去警察局。”福尔摩斯慢吞吞地说,“警局的人会认为是我们虐待了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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