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西红王。”人群跪下欢送荿红岭和林贝蕾起程回宫,此时连能前来送别也成为一种荣耀象征。
“多谢!”荿红岭骑在高头大马上恭恭手,自始至终他是这群上千人队伍的核心和焦点。
就在今早临出发之前,指挥使方青风带着新任副指挥使一起登门拜访,执意要将自己大王送到管辖地外。
“大王,还是让我们代表万苍岭臣民送你回家吧!否则传出去,同僚你们都会笑我们不懂礼数。”一进门两人就跪在荿红岭脚下不肯进来。
“丢了这套繁文褥节吧!”荿红岭并不急于伸手去扶他们,“这一来二去就是几天时间,边界波云诡谲,当务之急是训练磨合出战斗力,我从不看表面现象,尽职尽责做好份内事就是最大的精忠报君。”说完他掉头往外走,逼得跪在地上两个人忙不送追出来。
人群中有些女人因为离愁而放声哭起来,在这种场合男人哭这是被不允许的,被视为软弱和忌讳,但女人可以宽容例外,有些女人是想起死去男人和亲友,守树官女儿是个心比天高的人,她的去向在走进王宫,却不承想却被指为指挥使二老婆,对于这个木已成舟结局,她也不知道是意料之内的喜或意料之外的悲,索性她也呜呜咽咽,为自己提早少女时代至奠吧!
感情最为特别是红金军战友,表面上他们在金戈铁马中度过发月,一位位面对敌人是挥刀即上,满目杀气,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其实私底战友情成为他们人生最重要一部份,平时屯兵训练大家朝夕相处,已成为异姓兄弟,关键时刻身边战友就是自己防身盾牌,经历生死于一线次数多了很多藏在心中东西淡漠和密封了,唯有一种情却始终永远不能释怀。
分成两块红金军队列整齐,双方都默默行注目礼,所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里边似刀割剑挑疼痛,面也却一如既往沉默和冷峻,因为他们是肩负特殊使命勇士,是王国最重要屏障和压舱石,更不能让他们衷心拥戴统帅失望。
“放心。”荿红岭紧提手金绳,声如洪钟叫道:“我绝不允许我的国土再爱侵,绝对不会让外人欺凌我的臣民,否则我的勇士手中剑和铁骑踏平一切。”
“大王万岁万万岁。”周围响起山平海啸的欢叫,动乱时代,能让自己生命和财产万无一失是最大期望和心愿。
“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提前报告。”望着前方万重山、午重河,荿红岭似乎感受危机扑面冲来,他放心不下,挥鞭将方青冈叫到自己身边,低声叮嘱道。
“是,大王。”新的指挥使猛然感觉山一样大的压力,作为久经沙场老将,他自然明白面临危机四伏局势,如果东阳王大军潮水般涌来,他这五百人红金军再骁勇善战,怕也是独木难走。
方青冈抱拳点头,随即策马往后奔去,他得抓紧时间加固堡垒,须知平时多流汗,战时多流血。
东阳王宫中,板着个冷脸孔东阳王独自站在大厅中央。
“大王,就寝时间到了,您看到那位娘娘房里休息,奴才好提前准备一切。”一位长得姑娘脸男人匆匆忙忙走时走进来。
“这个时候我那有心思休息。”东阳王焦燥骂道,“你马上通知宫中那些假男人和宫女将那些乱叫乱飞牲生赶干净,守在外面不准动,免得给我脑中添堵。”
“是,奴才这就去办。”姑娘脸点头急速离开,心中暗暗骂道:“姓东的,老子要不是走投无路,也犯不着割了自己宝贝,奴颜卑膝来看你脸色讨饭吃,假男人,你这杂毛不是往我们这些身心俱残男人伤口上撒盐吗。”
到了下半夜,抵挡不丁困倦的东阳王,伏在桌子上打起呼噜姑娘脸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无可奈何取下衣挂上披风盖在主子身上。
“醒醒,大王。”好不容易进入梦乡东阳王被人从酣睡中叫醒,他刚想破口大骂,但看见一位身穿黑衣男人跪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