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你是谁,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不,不要啊,我的孩子”
“放过孩子吧,求求你”
“求求你”
某个高档小区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男人惊慌的喊叫,女人孩子的哭声,
可周围没有住户外面也没有过往的人。坐在沙发上的人玩弄着垂至腰间的头发,享受般听着惨叫,直到慢慢的没了声息。
“收拾干净点,Dau”女人,不,是像孩子的童音响起,语气里却都带着残忍“我真是期待着,他看到我的礼物时的表情呢,一定很有趣”
“我们该走了”
“好”
在满室灯光的折射中,窗户的玻璃上映出一个女孩子的身影,红色的长发在她站起来后显得更长,几乎到了大腿以下。
夜半,酒店的套房
看着望远镜里的人们,小小的,如同蝼蚁,一碾就碎。
抬起头看向,正在擦拭他最爱的那把枪的男人,面无表情却温柔至极,对于他的一切总是极度认真的男人。
虞冬令忽然问道“越,我还能活多久呢”哥哥的尽头已经出现,他也快了吧。
听到问题,男人停下擦枪的动作,走至他的面前,目光平静,语气还是冷冰冰的“现在不会死”
“我的生命和其他人不同,你知道的”轻轻抱住身前的男人,他的怀里还是那么温暖,明明是个温暖的人,却总是一副冷酷的样子。
彭越抬手摸着他的头发,落下一吻“等到那一天,我陪你一起走”
“可我舍不得”虞冬令闭上眼,我舍不得你陪我一起走,可我也舍不得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
“我只为你活着,令”承诺的誓言并不隆重,也不华丽。此生的一切只是因你而存在,生死也只为你而定义。
长夜不过开端,黑暗的尽头是黑暗还是光明,它又在哪里,谁又能知道呢?
若你有人爱,又何惧黑暗侵蚀,也许有一个人会在那里拥抱你。
清晨,五点半
正在各自的房间梦游天际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听到一声惨叫,超尖锐超凄惨,隔音非常好都能听见可见有多大声,完全分辨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一群人穿着不同的睡衣打开门,跑到外面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