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端被他这样子弄得甚是不习惯:“……司徒怎么了。”
“服侍契兄。”司徒瑾毫不犹豫说了出来,谁知,却反是将自己逗笑。
单云端摇了摇头,朝他无奈地笑:“沙利克实在难缠。”
想必也是如此,司徒瑾又道:“他还是不同意撤兵,丝毫没有半分动摇?”
“嗯,”单云端应了他,又道,“若是再不撤兵,郡王也该发兵了。”
他这话倒让司徒瑾想起灵鹊带来的信,可他对此事闭口不与单云端谈,只边捏肩边道:“……二哥,我想回一趟北陵。”
单云端不免回过头,稍有吃惊道:“何时?”
“还没想好,”司徒瑾顿了顿,“明日?”
“司徒可是有什么消息了?”单云端随口问道。
司徒瑾不置可否,道:“只是觉着坐以待毙不如前去打探一番。”
话是这么说没错,马匹也并非难安置,可是他若离了这处,被鞑靼人发现倒是挺难圆说的。
难保不发生其他事端。
司徒瑾明白对方的担忧,道:“夜中来回,保证无事。”
既然听他都这般说了,单云端也只能提前叮嘱他道:“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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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确实也与往常夜中没多少区别。
又或者,到底还是有的。
许是有过经验,两人对行房之事如今已然熟能生巧。
原本他俩仅盖着布衾,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动,然司徒瑾又是极其不安分,不过随便挑逗一番,他与单云端又是对那事多少有了想法。
只是,早间司徒瑾走路还尚且打颤的画面,在单云端脑海中仍旧难以驱逐出去。
他倒不是不想,然为了对方身子着想,他只好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令司徒瑾安分下来,且故作严肃道:“司徒睡觉。”
司徒瑾朝他眨巴着眼,好笑道:“那二哥能睡得着吗?”
因对方这话噎了一下,单云端后又岔开话题,问他:“伤好得如何了。”
司徒瑾心想,二哥难道不是才替我上了药,分明都亲眼见着了怎还问我。
“哪里的伤?”司徒瑾朝他挑眉道。
知道他另有所指,单云端不免两颊掠过一丝红晕,却是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谁知司徒瑾伸手握着他的手腕,带着往布衾里伸,朝他耳边呼气道:“……很舒服。”
单云端以前从未想过司徒瑾在床上会是这副模样,他总觉着……无数次梦里始终是他在欺负司徒,然如今却是司徒巴不得被他欺负。
他故意将手定住,非但不如司徒瑾所愿,将手探进去,还反是朝他道:“哪处比较舒服。”
司徒瑾倒没料到他会这般问,不免抱住对方的颈脖,将单云端揽近自己的身体,好似稍有犹豫:“……不知道。”
他这话一出,单云端也不知何时起的预谋,将另一手探往他后边,骤然沉声问道:“这里?”
司徒瑾浑身一个战栗,抱住他的手不免更是用力。
而在他后边的手一路往下滑,目的明确般,止于某处,却不再深入,单云端也学着他呼出暖流问道:“师兄猜是这里。”
……司徒瑾脸上烧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这人自己逗别人玩时,脸皮厚比城墙。
然反被对方这般对待时,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又羞又燥。
单云端并未打算放过他,继而追问道:“是不是?”
语毕,他便一下直直朝着那处探了进去,不似第一次那般生涩,这次竟然丝毫阻碍也无。
反应过来的司徒瑾倏然“唔”了一声,并未想到他竟然就这样伸入进来,方才还一副正经模样,这下却又与自己做着这般云朝雨暮之事。
他将下巴枕在对方的肩上,难免喘息着问:“……不是要我睡觉吗。”
单云端也觉着好笑道:“不乖便不让你睡。”
这话实在太过色情了,司徒瑾不免红着脸,刚要将双眼闭上,打算与单云端做着如同昨夜那般令人愉悦的事情。
谁知毡包外乍然响起了雄壮催促的喊叫声——
“有刺客!来人呐有刺客!!”
感觉就是在他们毡包外且离得不远的位置喊的。
司徒瑾与单云端当即被那一声给吓软了,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