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就激动起来,韩丘只觉得司徒朗的吻象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脸上,颈上,被他吻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唔……不要在……啊,这里……”
忽然觉得身子一腾空,整个人被司徒朗凌空抱起,吓得他大叫:“啊,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
被司徒朗抱到屋里直接扔在床上,床褥的反震让韩丘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好象……天花板都开始转。
刚想说什么,身上就被沉重的人给压得动弹不得,睡袍带子不知道被司徒朗解来扔哪儿去了,他完全跌入了天眩地转中。
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司徒朗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送上巅峰,最后韩丘脑海里是空白一片。
等韩丘被温柔的阳光唤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最关键的是,桃花满身,这让他还怎么出去泡温泉?
想起自己头晚上哭着喊着不要了,而司徒朗象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按着自己动弹不得就想捂脸。
确实想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这事儿太轰轰烈烈,会肾虚的吧?
会的吧?
拖着酸痛的身体站起来,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司徒朗这个疯子!”韩丘恨恨地骂道,摇摇晃晃走进浴室冲干净,身上的骨头好象是松的,呃……怎么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会痛?
脚有些酸软,不过,还是强撑着冲完澡,木然擦干身体,从衣柜中拿了干净浴袍穿上,回头看到满床狼藉,还有丢在地上的几个套子,韩丘就觉得脸红。
咕噜--
唉,好饿!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打开门,屋内有食物的香气,韩丘咽了咽口水,因为闻到味道,肚子鲜明地感觉更饿了!
“醒了?”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点了生熟地煲龙骨汤,还有花旗参煲鸡,另外两个都是清淡的。”
司徒朗指着茶几上摆好的菜式,笑眯眯地走过来抱住韩丘:“昨天出了很多汗,今天好好补补。”
韩丘笑眯眯地点点头,手伸到他背后,捏住他腰上的软肉,很很掐了一把,听到司徒朗的痛呼,这才作罢。
揉着被掐痛的地方,司徒朗倒吸口气,这家伙也下手也太狠了。
韩丘扔了个软软的座垫在沙发上,慢慢坐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浴袍的领口松开,司徒朗的位置能看到他精致的锁骨,还有领口下那一道迷人的风景线,以及微微张露领口处恰恰好看到的红樱,司徒朗顿时觉得身上又燥热起来。
他平时那清冷的性子,怎么遇到韩丘就一点不好使了?
这会子他可不敢凑上去,昨晚上要得太狠,估计三两天之内都别想碰到手了,想想就觉得淡疼。
韩丘不紧不慢地喝着汤,昨晚上,其实他还是很舒服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这种事情,呃……他可不愿意提及。
为什么自己清冷的性子,跟司徒朗在一起,就变了呢?再活一世,还这么象小屁孩一样欢实可要不得!
皱皱眉,“你不吃?”点这么多,我一人也吃不完啊,清清嗓子,大概昨天又哭又喊的,所以今天嗓子哑得很厉害。
听到韩丘沙哑的声音,象勾魂的小猫一样,又软又萌,司徒朗就觉得口干舌燥,心想其实我更想吃你--不过,这话司徒朗可不敢说出口,“嗯,我也来吃。”
下午,二人泡的私家温泉,韩丘一身的斑斑痕迹,要是露天泡温泉,还不让人笑话了去?
头天连续的两个梦,让韩丘有些在意。
“哥哥,你真的不认识肖像上的人吗?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如果什么印象都没有,那要怎么找到那个人?
只有找到中间的关系,才有可能避开他的死亡,才有可能解开这死亡之谜,不是吗?
这一世重生,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兴许上一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遗忘了?
都说细节决定成败不是吗?
“韩丘,你怎么又发呆?”
司徒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韩丘才回过神来,但依旧有些怔愣地说道:“想起昨天做的梦了,几次梦见你出车祸,可我就是想不起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左手忍不住捶捶脑袋,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司徒朗连忙拉住他的手:“想不起就别想了!”
现在的关键是渡假!百度